作放慢,極有耐心地等著我適應。
終於覺得不那麼難受的時候,江山的動作一下子變得兇猛起來。
我在他的懷裡,既害怕又期待,沒有了初時的不適,一切都顯得水到渠成。
許久之後一切平息,我一身是汗地倒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睛重重地喘息著,身子卻虛軟無力。
江山伸手將我腮邊的溼發勾到一旁去,低頭輕輕地吻了我一下,一隻手卻覆到了我的小腹上。
“我看到你在香港的原始病歷,當時,一定是很痛吧?”
我將臉往他的懷裡蹭了蹭,啞著聲音說道:“當時痛得恨不得不生了……”
江山輕輕笑了一下:“七斤多的小胖子,的確是夠你受的……”
我嗯了一聲,伸手沿著他的腰線遊移到他的後背上,閉著眼睛說道:“小象還沒滿月的時候,其實我挺討厭他的,因為他總是很安靜,也不哭也不鬧,看到我也不親,搞得我一度以為他是不是哪裡有缺陷……”
我說到這裡自己都不由得笑了起來:“後來醫生說他一切正常,有可能只是性格如此……你知道,醫生說這話的時候,我瞬間就想到了你,大約這孩子會隨你吧……誰知道長大了卻越來越調皮……”
江山伸手摸著我的臉,翻身壓到了我身上,然後低頭看著我,輕聲說道:“這六年,辛苦你了……”團私樂號。
我瞪著眼睛看著他,眼圈一下子紅起來,我搖了搖頭,小聲說道:“我還好,小象一直就很懂事,所以其實沒有多累……”
江山低頭吻著我:“田田,我應該好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