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帽走下擂臺的時候;她的夥伴們幾乎一擁而上把她團團包圍。圍觀的那些來自異地島國人的目光;全都不知不覺聚集到了這五位年輕旺盛而又無比陌生的少男少女身上;他們低聲私語;暗自揣測著他們的來歷。
“麥加;這個就給你了。”
景寒順手就把她的戰利品塞給了麥加。
“為什麼要給我?”
“就當是安慰你那一口粉紅公主機板牙好了。”
度恩撞了一下麥加的肩膀;對他擠擠眼;搞得麥加一身雞皮疙瘩。
“這是元素師專用的護胸盾;你是我們之中唯一的一個元素師;不給你給誰?”
雷漠說到了“唯一”;讓麥加忽然有點感動;表情又開始起了化學反應;可是;他只要一感性;他們的眼光就立即恢復到鄙視的水平線;落差極大。
雷漠覺得盾牌給麥加是很理所當然的事;到了山上;萬一有什麼差池;他也好有個保命的法寶;不過;一想到他戴上這塊盾牌上山的形象;還真的是蠻好笑的。
既然連雷漠都這麼說;麥加趕緊接過那塊護胸盾;愛不釋手地研究了起來。
“怎麼樣?”
景寒走到雷漠跟前;昂頭挺胸;驕傲地問他。
“很棒;棒透了”
“本來是想和你試試新玩意兒的;沒想到;還是被那個符咒師搶了先。”
“你說的新玩意兒。就是在靈氣上點睛畫符麼?”
“一天一夜的成果;一半是被荷修給逼出來的;你不知道他訓練我的時候有多變態……”
荷修在一旁咳嗽了兩聲;景寒對雷漠吐吐舌頭。立即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變態……是個什麼東東?”
伽德勒冷颼颼地問了一句。
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我終於可以和你一起獅了;只要你的塔羅靈能一出;我就這樣蜻蜓點水……你看;就這樣……”
贏了比賽的景寒顯得相當興奮;手腳不停地在雷漠面前比劃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配合;你今天已經很厲害了。”
“是啊景寒;你真很厲害”
希羅一把摟住景寒的腰;笑得無比開心。
“這還不算厲害。等到雷漠上臺的時候;才是我們最長臉的時候;話說;今天到底有沒有塔羅師會出來挑戰呀?”
麥加的話還沒說完;轉眼之間。又有人登上了擂臺。
眾人回頭一看;發現擂臺上站著的不是單獨一個人;而是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
“一場單人;一場團隊。交替進行;向來如此。”
弗洛埃順口解釋道。
“兩個也算團隊?”
“只要超過一人以上都算團隊比賽。唯一的要求就是雙方參賽的人數必須均等。”
“也就是說;我們要上臺。也得兩個人一起咯?”
“那當然。”
臺上的那對姐妹束著光潔整齊的馬尾;額頭又高又亮;看上去頂多二十出頭。從外型看;絲毫分不出她們的年齡差距;活脫脫一對分身;就連身材比例和頭髮的長短都完全一樣。兩個女孩的五官長得非常精緻立體;一看就知道是混血兒;尤其是那身中西合璧的修身麻衣道袍;和她們臉上似乎刻意略顯誇張的濃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第二場;團隊競技;上場的是兩位來自南澳的薩滿;她們有意想要挑戰兩位中國薩滿師。”
“這對姐妹花一上臺就很有氣場;”伽德勒低頭對著度恩的耳邊說;“這麼年輕漂亮的女薩滿;這年頭可不多見。”
伽德勒說得沒錯;傳統的薩滿家族傳承;通常都是以男性繼承者為主;直到近幾年才開始流行傳授給家族中的女性繼承人;而她們通常都很年輕;還不夠資格在這種場合下拋頭露面;可是;這兩個女孩身上有一種深藏不露的詭異氣息;著實很吸引人。
“東南亞那麼多薩滿;為什麼非要挑戰中國薩滿?”
這的確是頗有針對性;難道;她們曾經在什麼地方遭遇過類似的強敵?
“也許;是因為她們想要挑戰男人;全世界;也只有中國薩滿只傳男不傳女。”
這是事實;當年度恩還在奇蓮的時候;沒事就往符咒系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薩滿系裡清一色全都是光頭漢子。
當那對雙胞胎近距離站在擂臺前面時;度恩發現她們之間唯一不同的是瞳孔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