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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人繼續東倒西歪、跳腳怒罵,其中一位侍者對他微微頷首說了聲抱歉,另一位則畢恭畢敬地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癟掉的麻布袋子遞給那侏儒。
豈料,那老傢伙的雙拳居然滾燙地紅了起來,麥加立即一個箭步擋在他的面前,順手抓過了侍者手中的袋子,用流利的英語解釋道:“對不起,我來晚了,這是我的朋友,他剛剛才打電話讓我來接他,沒想到他喝得那麼醉,真對不起。”
侍者看見終於有人來救場了,好歹鬆了一口氣,對麥加微微一笑擺擺手就轉身回酒吧裡去了。
懷赫特還想趁機闖進去,冷不丁被麥加一胳膊給拽住。
“人家都把你趕出來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你你是誰!誰讓你多管閒事的!”
麥加故意站到了路燈的下面,懷赫特定睛一看,兩隻血紅的眼珠子頓時著了火。
可惜。那火根本就燒不起來,就像他剛才燙紅了的那一對老拳,頂多也只能把人家燙出一塊瘡疤,僅此而已。
麥加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對準他的腦門心點了一指冰錐,瞬息封住了他早就已經撐不住的爛皮囊。
火神真的像個喝醉了酒的無賴那樣,噗通一聲,四仰八叉的倒在了酒吧門前的馬路上。
麥加附身扛起懷赫特,往背上一馱,向路口走去。剛行了幾步,忽見那輛眼熟的計程車又從左邊跐溜一下拐進了街角。
司機搖下窗戶對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