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因斯拉起陳僅的手,含住了他被體液濡溼的中指,然後又捧起他的臉,對著他的唇就吻上去,這個充滿性暗示的動作令兩人重新興奮起來。雖然陳僅經過一天的體能訓練,已經累到半死,但男人還是很容易挑撥,在那火燙的攻勢下,就著之前的潮潤,費因斯一個翻身酒吧陳僅壓趴在床上,然後抱起他的腰從後面就將自己再次送入了他身體深處。
「啊!你想玩死……我啊,慢點……嗯!」他有點受不了對方一上來就直攻。
費因斯不退反進,又胡亂地輕咬著他的背肌喘息道:「我做不到……你讓我太舒服了,哈……」
「你今天是玩上癮了吧……呃……」
陳僅覺得今晚是要精盡人亡了,他有些害怕這個屈於人下卻能得到快感的自己,這跟他之前的設想和預期都不一樣,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習慣被……上。他覺得費因斯將他改造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了問題,為什麼會那麼有感覺,特別死在前後夾擊的時候,不得不承認也會讓他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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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會痛,但是比起快樂,他變得容忍,他越來越害怕這樣的自己,有些陌生的盪漾,羞辱心在跟費因斯Zuo愛時,漸漸變成一種帶有強烈腐蝕性又能使刺激感翻倍的調劑品。
那一晚,或許是陳僅有心配合,他們做得天翻地覆,直到再沒有力氣。
次日醒來時,陳僅決定果斷放棄上午的游泳,因為晚上體力嚴重透支。費因斯被陳僅下床的動靜驚醒,一看手錶,已過九點。
他的某個商會代表見面會恐怕要趕時間了。
手機和通訊器上有數個來電,都是諾曼打來的。想起他的副官可是有房間鑰匙的,他會不會已經進來找他了……
費因斯披上睡袍開門看了眼客廳,空無一人,諾曼並沒有大膽到敢抓上司的包。
其實諾曼確實大清早借著送早餐的名義進房間來叫他,本以為一向很有時間觀念的費因斯是因為昨晚宿醉,卻沒料到看到他跟男人相擁而眠的驚人一幕。
諾曼心虛得嚇跑了……他可不想被頂頭上司嫌棄。
在豪門這麼多年,不該管的閒事,不該深究的事,還是裝作不知道比較明智。雖然心中揣測和真正親眼目睹的衝擊力不可同日而語,但諾曼還是覺得這事費老大太欠謹慎,這麼個大男人同食同寢,這事要是捅出去,總歸是有風險的。
畢竟現在好幾個家旺族和政界名流的家長都盯著費因斯,準備替自己的優秀待嫁女尋求突破口。
據諾曼對費因斯的瞭解,後者好像不只是玩樂一下這麼簡單,因為費因斯有個習慣,從來不留情人在自己身邊過夜,他防範心比較重,而這個男人,卻輕易打破了常規。
若上司對他動真格的,那效果可就驚悚了……
陳僅剛開啟花灑衝淋,費因斯就脫了袍子走進來跟他共浴,剛要去吻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搞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啊!跟你渡個假,幾乎貼進半條命,真不划算。」陳僅的語氣半真半假,眼睛也並沒有看費因斯,而是自顧自專注地衝著水。
「聽起來很勉強那。」
「你別弄錯了,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小跟班小情人。」陳僅轉身看向他,」你有副手有助理,甚至還有保鏢和軍隊,但我有什麼事,還不得自己擔著。有任務在身,你最好別太接近我。「
「我只是想在問你一次,你是真不想跟我回總部,還是單純想避開我?」
你就非得跟我挑明瞭才爽是吧?好,你要真相要刺激是吧,滿足你!「都有。」
「你真夠坦率地。」費因斯抬手去撫他的臉,陳僅想躲開,但忍住了。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像當前這種局勢下,明明沒有必要走在一起,你卻還讓我成天跟著你廝混,難道就沒一點忌諱?」
「你怕不服眾?一個陳僅可毀不了豪門,但一個意外,卻可能毀了我同你的關聯。陳僅,我不是個謹小慎微的熱播,但我不想就此事冒險。」
「你當困著我幾天,就能改變什麼嗎?集會過後,恐怕我會被調走。你不會又腦子發熱要出手保我吧?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陳僅斜睨他一眼,圍了條浴巾往外走。
「你怕了嗎?」費因斯倒是不緊不慢地揚聲問了一句。
陳僅轉身朝他眨了眨眼:「老大,我當然怕!我有時候,真是怕死你了。」
他知道費因斯對自己的慾望愈來愈強烈,以前他還會注意自己的反應才敢上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