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眼睛卻已經盯上了那名豔光四射的女子,他看她朝自己的方向走過來時,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陳僅保持著臉上的笑意,卻暗自問米高:「有點不對勁呢,你有沒有覺得她很眼熟?」
「沒見過。」
「沒見過?我好像見過。」喃喃說完這句,那女子已經在他近期站定。
「沒在格拉菲喝上一杯朗姆酒,就不算你真正到過聖保羅。」她朝他輕俏一笑,凹凸有致的身體、健康的咖啡色肌膚、濃密的披肩長髮、豔美立體的臉龐……典型的南美混血兒,強壯而性感。
知道她向他開口,陳僅鬧鐘電光石火地閃過一個人,他知道她是誰了。分火堂的大姐頭娜娜胡!之前只在一次分堂絕密檔案中看到過她的真容照,不過那張照片上她脂粉未施,還有些中性味,跟眼中的形象大相徑庭。
居然是娜娜胡本人出馬!本以為總部會為了避嫌而錯開他們,不料為了資源共享根本是要物盡其用呢。
「我等你很久了呢。」他邪氣地一笑,上前親膩地攬住她的腰,一看名花有主,不少男人失望地扭回了頭。
娜娜巧笑回應:「親愛的,我可是很期待我們的約會喲。」
兩人旁若無人地表演著打情罵俏,米高忸怩地移開視線繼續低頭佯裝喝悶酒。
「我們來一局吧,誰贏,誰就要滿足對方一個要求。」娜娜指了指背面的桌球區。
「這可是你說的。」陳僅揚起嘴角,頗有些不屑。
半小時後,陳僅回到吧檯,揚手再要了一杯朗姆酒。
「看我輸給個娘們兒,你覺得很爽是不是?」
「是啊,很爽。」米高平板的表情下隱藏著看好戲的笑意。
「不過她確實有兩下子。」
就在這時,隔壁有男人請娜娜喝雞尾酒,她嫻熟地結果,笑著向人家舉了舉酒杯。
陳僅搖頭:「對這種到處喝免費酒的魔女,男人都得防著點兒。」
米高覺得過癮:「承認輸給一個女人也不是很難堪的事。」
「你當我是你嗎?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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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娜娜回到陳僅身邊,主動與他十指交握,撒嬌道:「今天不用你送我回酒店了,但你也不許領別的女人回家噢。」接著講香唇湊到他耳邊,用氣聲說,「該怎麼做都在磁碟裡,明晚九點到我那兒商量,後天行動。」
陳僅卻故意大聲回應:「寶貝兒,我們的進展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娜娜拋個媚眼給他:「你說呢?」然後拍拍他的臉施施然地轉身離開。
陳僅若無其事地將手心裡的微型磁碟裝進口袋。
凌晨一點時,陳僅被一通來自內部網的來電吵醒。
「靠!」陳僅低咒一聲。都不算時差的嗎?!凌晨教人起來上工,小心老子去勞工部告發你們!
聽到丹尼·赫爾曼的聲音從對面傳來,陳僅稍微清醒一點。
「分火堂娜娜胡不錯吧,你拿到我們要的東西,要再想辦法混進多尼的俱樂部找薩託,你在聖保羅只有五天時間,別浪費了。」
「你他媽大半夜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廢話?」
「是啊,我怕你被娜娜胡迷住,忘了任務。」
「小子你夠狠。再見。」陳僅啪地按掉電話。
這次此次行動非比尋常,看來不是丟了軍機處的顏面就是觸了FBI的黴頭。而且上頭要找的失蹤人口和事故線索一定跟多尼的那個保險櫃有關,多尼手頭掌握的把柄不是很值錢就是很危險,否則怎麼會讓上頭人都坐不住了,還不惜動呼叫僱傭兵來解決。
還真的不惜人力物力呢。陳僅想,要是在加麥斯面前露出馬腳,可真得要花冤枉錢買他那些蹩腳貨了,豪門有的是頂級裝備,但往往為了引蛇出洞,把錢打了水漂也不是沒有過。
一踏進貧民窟就相當於半隻腳進了鬼門關,稍有疏忽都可能會要了小命,半點水都不能放,弄得不好,拖累了人家分火堂,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啊。
費因斯也不會想他亂來吧……他現在在做什麼呢?是在工作還是在見什麼人……想到這兒陳僅就用力甩了一下腦袋,師徒將雜念拋空,否則,放棄原本可以睡得比豬還沉的福利,卻要為費因斯這個人名而失眠,那可真是有夠造孽的。
第二天晚上,陳僅依約來到娜娜所在的酒店。
娜娜胡的父親是亞裔,母親兼有白人、印第安人和黑人的基因混血,更重要的一點是,娜娜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