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恍惚懊惱地重新坐下來,江威已經發現他臉色不對頭,於是也靠了過來,低聲問他:「出事了?」
「沒事。」陳僅死要面子地抓頭髮。
「你不說實話我可要翻臉了。」
陳僅轉過頭面對威哥,一臉沮喪:「他來了。」
「誰?」江威眯起眼。
「還會有誰。」
「你跟他……還沒完啊?!」江威很烏鴉嘴地呆呆問。
「甩不掉嘛。」當然,這話不能讓費因斯聽見。
「你們——是玩真的?!」
「你問我我問誰啊?」
「我早跟你說過,那傢伙身份很複雜,怎麼看都是個危險人物,你可別被他蒙了!」
陳僅心裡又想:你哪有我瞭解他,如果知道他是「焰」,還不把威哥你嚇死。
「他是不是纏著你啊?他有沒有亂來?你陳僅只要一招手,這裡的小妞全都肯倒貼,幹嘛被那男人拖下水!來,起來。」江威突然覺得很是悲憤,一把拖住陳僅往舞池走去。
「喂,老大,你搞什麼啊?」陳僅無奈地發問。
在舞池邊站定,江威擺出一副大哥架子:「今天我生日,你給不給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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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廢話嘛。」
「那你過去,把那漂亮小妞搞定!」為了讓陳僅重振以往的風流,威哥使了殺手鐧。
「不是吧威哥……」
五分鐘後,陳僅已與那舞娘混得爛熟,坐在場邊親熱地拼酒,江威站在場外欣慰地點點頭:「這小子又恢復本性了,嘿嘿。」轉身走回原位。
而此時,音樂漸漸轉為悠靜舒緩,黑人歌手在臺上獻唱,費因斯跟伊蓮走了進來,前者脫下外套交給服務生,攜佳入舞池。伊蓮享受特級服務,整個人貼著費因斯,摟住他的肩膀,滿臉笑意地說:「我今天可是賺到了,晚上要來我房間喝杯咖啡嗎?」
費因斯但笑不語,一雙眼睛卻已經與場邊的某人對上。而那個「某人」現在雙目已經暗藏著熊熊烈焰,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纏。
明明剛才還很心虛的陳僅,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狀況」沒有比費因斯理直氣壯的資格,但是他還是憑著酒興,鬆開舞娘往舞池中央走去。
待他一把糾住費因斯的肩膀,伊蓮吃了一驚。這一邊陳僅已經惡狠狠地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記得我有通知你來機場。」
「呃……」陳僅自知理虧,但還是硬著脖子頂過去,「我幹嘛要聽你的!你讓我去我就要去啊!」說著,一甩手走人。
五秒鐘後,費因斯轉身準備追上去,卻被伊蓮輕輕扯住了手臂,她笑眯眯地說:「我竟然是敗在一個男人手裡,而且還是匹漂亮的野馬,很不好馴服吧?」
費因斯溫柔地笑了笑,眼神卻跟著那個魯莽的背影而去,伊蓮從未看過費因斯這種寵愛的表情,一時間怔住了。
追上人的費因斯將陳僅整個拉進吧檯邊的過道里「談判」,費因斯將手臂撐在陳僅頭兩側的牆上,兩人平視,都有點嚴肅。
陳僅先開口:「剛才那風騷的女人幾乎要鑲在你身上。」
「彼此彼此。」
陳僅臉紅地低喊:「我那是逢場作戲。」
費因斯低沉地輕笑起來,將嘴唇貼到他耳側吹了口熱氣:「原來你也會妒忌啊?」
撇了撇頭,很不屑地說:「不知道是誰,老是有事沒事喝飛醋,把我那些老婆都趕走了。」
「你難道沒發現,你的紅顏知己未免太多了點?」費因斯的語氣已經有些危險。
「總比跟你混好。」
費因斯一口咬上他的喉結,重重地吮吸,引來陳僅驚呼一聲,想要奮力脫險:「這裡會有人經過的,餵你——」
接著費因斯站起身,將手指探入陳僅的底褲,要害部位被控住,陳僅發出煽情的低吟,已經仰起頭專注享受男人的至高快感。
「啊……」
「你愛我嗎?陳僅?」費因斯突然用力扯住他的頭髮,逼他就範。
陳僅吃痛,但還是痛與快意交織,無力自拔:「唔……你瘋了吧?」
「我早就為你瘋了……」狠狠地與他的唇舌交纏,手下的動作卻始終沒有停止,而另一隻手卻牽引著陳僅探入自己的領地,然後下咒般地低喃:「來,證明你也同樣想著我。」
陳僅著魔似地與他熱吻愛撫,兩人的衣著和意識都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