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如果說我一點沒生氣,你會不會把剛才吃的虧再討回去?”
墨兆錫掐她的腰:“我像那麼小氣的人麼?”
甘擎咬著唇,像個孩子似的和他頂額頭。
“不像。”
墨兆錫對甘擎的態度有點意外,從度假別墅裡出來,他的心情就難以平靜下來,自己捧在手心裡的人竟然被當眾潑酒,怪只怪對方是女人,否則他非打得她滿地找牙、跪著道歉,才能消掉心頭之恨。當然,這只是一方面,他同樣難以釋懷的是甘擎知道自己“被第三者”後的反應,她沒有歇斯底里的哭鬧,也沒有對過去窮追不捨,而是一直都安安靜靜的,他以為她又在忍,像她從前那樣,把所有的眼淚都流進心裡,不掉出來一滴,不讓任何人看見她的脆弱。
鼻子碰到一起,甘擎照貓畫虎學他吻她時候的樣子,一點點把墨兆錫的禽獸慾望勾出來。
“甘小擎……你越來越不老實了。”
甘擎閉眼點頭:“嗯,我知道。”她的手撫摸他的胸膛,把吻從他的唇移到他的下巴,“兆錫……”
“嗯。”墨兆錫一激靈,身子抖了下,她第一次這麼叫他,以前不管撒嬌還是抓狂,都是指名道姓的,今天著實反常,“什麼?”
“我,我就是想告訴你,今天這事我來說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你別自責了,好嗎。”
墨兆錫想嘆口氣,吐出一半,甘擎又探頭吻他,舌尖抵死纏繞著不想放開,待再放開時,她的吻向下移到了他的肩膀,輕輕一咬。
“你非得逼我在這個時候討論別人的問題,你不是不喜歡的嗎?”甘擎有點生氣。
墨兆錫被她教訓的一愣一愣,叫了句她的名字:“甘擎……”
她壓著他躺回去,找個舒服的位置窩在他胸口:“下午挨那一杯酒,我確實很生氣,不過,你不是幫我回擊了嗎,她的樣子比我當時還狼狽吧。”抬頭眨眨眼,對上他的,“如果是,我就消氣,如果不是,那我真的要暴躁了。”
墨兆錫想笑,卻笑不出,說:“何仲欺騙你,你不——”
“我不什麼?”
“沒有點傷心啊什麼嗎,女人的多愁善感之類的東西。”
甘擎繞著手指:“你這麼一說,其實我也挺納悶的,我真的沒有。我好像總和別人不一樣。”
墨兆錫分開她糾結的手,一臉嚴肅:“別納悶了,你當然是因為早就不再愛他,所以就沒什麼感覺了,好,何仲的話題到此為止,我們舒舒服服泡我們的泉!”
“你這人,明明是你引誘我說這個話題的。”甘擎嗔著打他。
墨兆錫攥住她的手一遭狼啃,甘擎當然得掙扎,還是非常激烈的掙扎。
又鬧幾個回合,甘擎有些累,靜了一會兒說:“我可能一開始就沒愛過何仲,這你總放心了吧。”
聽完這句話,墨兆錫心頭壓著的石頭總算崩裂,開出一朵朵燦爛的花,把甘擎從池子裡抱出,回到大床裡,極盡所能地讓她情迷。
他從她的小腿吻到了鼻尖,幾乎每寸面板都被他細細呵護著,她的身子很快被他降服,早已不堪一擊,墨兆錫分開她的腿,放在臂彎裡,有條不紊地向裡進:“怎麼樣?”
突然想起什麼,墨兆錫開啟燈,上身側傾,手向床頭櫃伸去,一般酒店抽屜裡都有備用套套,可惜他試了幾次,沒有找到。
墨兆錫擦擦汗,想起上次他不也是進去了還能退出來嗎,為了甘擎著想,忍忍吧,他悶哼一聲,握著她的腿根要出來,香汗淋漓的甘擎卻突然盤起雙腿,纏在他的腰間。
“別走——”她嚅囁,“別走——墨兆錫。”
被若有似無鼓勵的男人開始賣力耕耘,一觸即發,這晚甘擎格外配合,任由墨兆錫擺了幾個高難度的體位,他提起她的雙腳,就那麼壓著她從上至下的刺戳,像塊大石頭,一下下敲打她的脆弱。
肉體碰撞,恥骨相抵,甘擎最後竟然再次坐到了墨兆錫上面,她有一瞬的慌亂,不知接下來該怎麼做,墨兆錫繼續“言傳身教”,她顫顫巍巍地向後手扶著他的腿,深深坐下去,腰肢即刻跟隨慾望的趨勢款擺起來,飽滿挺翹的胸口一顫一顫,他看的眼睛越來越紅,也坐起來戀戀不捨地把玩允吻,從圓潤吻到尖尖,舌尖逗弄,手下揉捏,甘擎不自禁地叫他:“墨兆錫……別了啊。”
他哪肯聽,把她的身體裹在懷中,下面不斷瘋狂地加速挺動,直到她迎來一陣快崩潰了的抽搐,顫抖,待到熱流湧進身體,甘擎仍然處在餘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