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其實在社會上生活很不容易。”
世子都選了‘容易’這個詞,他想,也許,這個詞不會傷她太深。
“和先生你這樣的富二代比起來,我的生活,確實不容易。可是,就算是這樣,我也沒義務成為你們那類人的玩物或者笑柄,不是嗎?”
世子都看著辛文可反抗的神情,突然被她眼底的自卑、悲傷衝擊到,沒有父母真的會讓她如此自卑和痛苦嗎?自卑到在‘他這類人’面前就緊張得像只豎滿刺的刺蝟。
“我們這類人?”世子都拉高聲音看著辛文可,“你被富二代傷害過?”
聽到世子都的話,辛文可突然笑了,笑的有些悽美。
“你想說‘玩弄過’,對吧?”
世子都不置可否,轉頭看著墓碑上的兩張臉,“要不要說說,我當聽眾。”
“不要。”
說完之後,辛文可再不搭理世子都,坐在墓碑前,靜靜的看著前方。
一坐,就是一下午。
傍晚,六點,世子都開車載著辛文可從北區墓園離開。
“去哪兒?”
“省日報。”
“加班對女孩子面板不好。”
辛文可看著窗外後退的路邊樹木,不說話。
不加班?她也想不加班,可,主編要的稿子怎麼出來?從小,她是沒資格按自己想法生活的人。
快到省日報大廈前,世子都提議道,“一起吃個飯如何?”
“謝謝你的好意,我有事,就不和你一起了。”
黑色汽車剛在省日報門口停穩辛文可就迫不及待的下車朝裡面跑去,連謝謝都忘記和世子都說,好像多呆一秒他就要吃了她一樣。
看著辛文可的身影消失在大廈的門裡面,世子都將副駕駛的車窗升起來,發動汽車開走。
真是個奇怪的女孩子!多少女孩即便不知道他是世子都,只要看到他的穿著用度也會想法子靠近自己,她倒好
凱旋城,世子都的家。
獨自在外面吃完晚飯的世子都剛到家,門鈴就響了。
“哥,是我。”
世子佩在一樓透過可視門鈴按響世子都的家門。
進門之後,世子佩提著包看到世子都一個人坐在吧檯上喝著紅酒,走過去,將包放到吧檯上,坐到他旁邊。
“你今天怎麼沒上班,打你電話也不接。”
世子佩為自己倒了杯水,“怎麼?還在想他們?”
世子都想起自己陪著辛文可坐在她父母墓前整下午的情景,“你怎麼過來了?”
“慰問‘災民’。”
情海災民!
世子都笑,“如果你不是我妹妹,你還挺適合當扶貧大使。”
扶他感情貧困的使者!
“呵呵。”世子佩笑了起來,“還能開我的玩笑,看來,我不用擔心你了。明天會按時上班吧?”
“嗯。”
“那行,我在你這坐回就回去。”
世子都看著自己的妹妹,“要不,今晚住這?”
世子佩認真打量著世子都好一會兒,“喂,你不對勁噢。”
“哪?”
“你這裡可從不讓外人進入,居然還會挽留我,有問題噢。”
“你是外人嗎?”世子都挑起眉梢,“而且,也不是沒人進來過,她,住過。”
她?
世子佩驚訝道,“你說子慕在這裡住過?”
“嗯。”
世子佩仔細觀察了一下世子都,“反正我覺得你今天不正常。”
“如果你堅持回去,我不攔。”世子佩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