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恐怕會有危險吧!
“陌生人?你什麼時候可以跟陌生人這麼說話來著?”黑崎遙一臉玩味的表情。
皆川凜表情木然的回答,“跟陌生人說話不難,而是有沒有必要說話。”
“她知道你是誰嗎?”
“不清楚。”
“她是記者吧?”黑崎遙挑挑眉問:“你說,如果她是個記者,為什麼當大家一窩蜂的想採訪我,她卻反而找上你?”
“不清楚。”
黑崎遙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最好你不清楚,要不然宮澤那傢伙又有得忙了。不過跟個漂亮的女人,的確有說話的必要。”
正當皆川凜以為他要離去而放鬆,忽爾,黑崎遙抓住他的右手,兩人的眉同時凝皺。
皆川凜飛快的撥開他的手。滿是敵意的閃過一旁。
“你的手骨為什麼還是那樣?”黑崎遙換上殺肅的模樣,撥出的氣息散著冷冽。
“誤尋庸醫,所以一事無成。”皆川凜又恢復一貫的冷靜。
他以為只要隱藏得好,就不會讓人注意到他的手,沒料到遙會突襲檢查他的右手。
“我不是交代他們給你一筆錢去治療它?你是不是又退回來了?”黑崎遙跨步逼問:“你自己找的名醫呢?你是唬我的——”
聽他主子生氣的吼著,門外的宮澤破門而入,“少主……”
黑崎遙執起一旁的水杯奮力往門口一砸,水杯破成碎片往四面八方散去,“出去!通通給我出去。”
見他發飆趕人,宮澤幾人只得關上門退去。
“我就不信沒有個醫生可以把你的手治療好。”雙手握拳,黑崎遙憤憤的咆哮。
“我的手正常與否,並不改變什麼,況且只是手形的扭曲,這麼多年來並不影響我的生活。”
他越無所謂,黑崎遙就越是憤怒,一字一句的咬牙說:“然而對我而言是恥辱,你懂嗎於黑崎家族家財萬貫,結果卻連一隻手都治療不好。”
內心受傷的黑崎遙抓起客房裡的遙控器,按下開關鍵,錄影機在運轉著。
“什麼東西?”皆川凜不明白他的舉動。
“你看啊!睜大你的眼睛看著。”
冰天雪地的極地畫面中,但見一個全副武裝的女人,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大眼睛。是她?梁舒。皆川凜眸光閃過震驚。
“她是個自由職記者,如果你不想她出什麼意外,就不要跟我作對,要不,宮澤抓起狂來,我可沒把握壓得住他。我想你很清楚,只要是妄想接近黑崎家的記者,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黑崎遙揚起勝利的笑容。
“少主……”皆川凜再也無法讓自己實身事外。
不管梁舒基於什麼原因想做他的貼身採訪,他都不希望黑崎家把暴力動到她身上,黑崎明價使的暴力早就讓他很不以為然。
“住口,不要讓我從你嘴巴里聽到這兩個字。”
黑崎遙回吼一聲,可下一秒他便收斂陰沉,換上從容的笑容,恢復他吊兒郎當的姿態。
他一派輕鬆的拍拍皆川凜的肩,“放心,美女我還捨不得讓她太早香消玉殞,如果她想從你身上知道什麼,那就大方邀請她來吧!不過你最好早點找個醫生來治你的右手,要不然把我惹毛了,我會讓宮澤押你上手術檯,把你的右手好好的調整過來,連帶那個女記者都會遭殃。”
睨了兄長一眼,黑崎遙穿上他的BOSS外套,帶著笑容瀟灑的走出去。
少主?誰都可以這麼叫他,但是如果凜也要這麼叫他,就別怪他哪天一火的把他弄啞了。
送走他,皆川凜有著疲累。他不知道遙為什麼如此在意他的右手,不過現在,他最想做的事是,打消梁舒想要貼身採訪他的蠢念頭。
當螢幕呈現黑白閃爍的畫面,梁舒心裡有了底——有人拆了她的感應器跟監視器。
“可惡,器材也是錢效,拆了也不要佔為己有嘛!”雙腿一抬蹬,他迅速的起身,“皆川凜這傢伙不會趁這時候又開溜吧?”
已經接連好幾回,他一消失就是一整天,梁舒跟蹤了幾趟,卻總是被甩得莫名其妙。為什麼他這麼好運,老遇上實力堅強的計程車司機,讓他三番兩次的從她面前消失。
“難不成他有魔法……”
不再多想,她起身往隔壁的房間走去,當作是賭運氣。
叩叩——叮咚、叮咚——梁舒左右開弓,邊敲門邊按電鈴。
如果郎雅檠知道自己這麼對待飯店的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