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澄清些什麼?
“說啊,你在鈞的房裡做什麼?”艾咪妒火頗盛,咄咄逼人的問。
子薔皺起秀眉,淡淡的答:“沒做什麼。現在讓讓……我要出去了。”今天真是走黴運,和這個趾高氣揚的女人打兩次照面!更甚者,對方一臉不好惹的模樣,想來等會兒說出的話不會好聽到哪裡去。
“原來你早就和鈞有關係,所以才百般阻撓我們兩個見面。”艾咪自我猜測道。
“這位小姐,我和你的情人半點關係也沒有,請你不要隨便把我和他扯在一起。”子薔捺著性子解釋。
天知道這女人的想象力怎麼這樣豐富?她又認不得她是誰,何來阻撓之說?
本來她想推開對方,直接離開就好,可是對擋住唯一通道的艾咪而言,不弄清楚敵手誰也甭想離開。
“鈞,你怎麼說?”艾咪從子薔那裡得不到滿意的答覆,故轉而問邵鈞。
“艾咪,讓她走!”邵鈞最厭惡女人戰爭,對他來說,女人是附屬品,一點都不值得煩心。
“可是……中午我來找你的時候,我向她問事情,她對我很不禮貌,而且態度不佳……”艾咪硬擠出攻訐的話,試圖引起邵鈞的認同。
“我說讓她走!”邵鈞動氣了。真無聊,一點小事就爭得面紅耳赤,所以說女人真煩!
“哦!”艾咪惡狠狠的瞪向她,無可奈何的側身讓她透過。
等合上房門,子薔彷彿還可聽見他們兩人的竊竊私語,絕大部分是那名外國美女向他撒嬌的聲音。
哎,誰說男人的壞不是女人造成的?瞧,眼前不就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子薔暗自思忖。
但這些都不關她的事,不是嗎?只是……她心裡卻有那麼一點不是滋味。,那個臭男人何德何能,竟能讓她掛在心頭?
甩甩頭,她將這些雜亂的思緒沉澱下來,拋卻在腦後。
“Telisa,有一大束愛慕者送的花喔!”在午休時間,陳達一手拿著一束包裝精美的花卉,一臉憨厚的道。
子薔倩笑,接捧過綴有滿天星的黃玫瑰,極自然的看看花束上的名片。
請接受我最誠摯的道歉,希望藉由這一次的偶遇,我們能重新來過。
志遠
不看心情還算不錯,一看到署名者,子薔的好心情破壞殆盡。
為什麼男人總自以為是,當感情付出的平衡點早已不在時,才又做試圖挽回的舉措!
她下一個反應,即是把一整束燦爛的花兒丟進垃圾桶內。
“嘖嘖,Telisa,今天火氣很大喔,等會兒請你吃冰退火好了。”平日愛耍嘴皮的薛德在一旁調侃她。
“哦?有免費的冰可吃,我奉陪!陳達,待會兒記得要餐廳部的工讀生全體出席,保安組的薛大帥哥要請吃冰喲!”她故意弄假成真。
“哦,有這麼好康的事,我立刻打內線電話通知。”陳達不疑有他,作勢要撥電話。
“饒了我吧!Telisa,我還要存老婆本呢!”薛德雙手高舉,發噱的討饒模樣令她心情好些,暫時忘了方誌遠帶給她的困擾。
“Telisa,達恩經理找你,到經理辦公室報到一下。”董苓亙接推門而入,然後大嗓門的宣佈。
“喔,我立刻就去。”子薔收斂談笑的心思,娟秀的臉龐帶著一抹認真,往經理辦公室走去。
“子薔。”方誌遠早候在閒人勿入的員工休息室外,深情款款的喚住她。
“喔!”子薔不太有精神的回應一聲,她實在料想不到方誌遠會這麼神的隨“花”而到的出現在她跟前。
“你收到我送的花了吧?”方誌遠問。
“嗯。”她又是一個冷淡的回應。
“今天晚上你能不能和我一起用餐?”方誌遠好脾氣的低聲詢問。
“抱歉,最近半個月我都值晚班,所以騰不出時間來赴你的飯局。”她語氣平穩兼冷淡的道。
“那沒關係,我可以配合你的時間來訂約會,你看怎麼樣?”方誌遠溫和的說著,還以柔得似水的黑眸望著她,試圖要取得她的同意。
子薔眼見他用昔日愛戀的眸光攫住她的一舉一動,頓時感到鄙夷極了。
他想幹什麼?重拾舊愛嗎?霎時她為他的自私感到厭惡至極。很奇怪嗎?當女人對男人的愛已逝去時,任憑怎樣的舉動都難再打動她,何況這是陳年舊情了,他又怎麼可以要求她回頭呢?
她正色,咬著上唇道:“志遠,你就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