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裡怎麼少見。”
端木若輕聲回:“嬪妾卑微,陛下少見也是應該的。”
“噯。”連月陽笑著,拉端木若入座,“端木妹妹生得水靈,陛下今日見了,往後便不會忘了。”
如此慕北易才正眼去看端木若,見她謙順的臉上眉眼如舊,便想起來:“是朕指的。怎麼穿得如此單薄,住在永寧宮?”
端木若依言答道:“正是。平日裡與安姐姐時常走動,姐姐待我很好。嬪妾不怕冷。”
枕春見端木若惶恐之色有減,嗔道:“陛下這樣一板一眼地問,可有什麼意思。不是說抹牌不是,嬪妾等了好久。”
說著正事,四人便落座,自然是慕北易上座。他謀算深沉,思慮長遠,學這雀牌上手十分快。連月陽卻是個四處都不得罪的,贏一把便讓三把。端木若初學做牌,打得生生澀澀,也看不明白誰聽哪一張,半個時辰便輸了十幾兩銀子。
枕春不知何處鴻運當頭,竟是好運連連,胡了兩局慕北易的清一色,贏了四兩。不過愈打幾局便力有不殆,叫慕北易又悉數贏回去。
慕北易好作大牌,又有耐心擅機動應變,一局便是好幾兩。這一面牌,他出手二四索六八萬三五七筒。枕春思量著他手上做著國士無雙,從他自得神情裡可以看出,是要聽十三面的。
連月陽不急不燥,丟出一張五筒子。
慕北易眼睛看向枕春。
“陛下看得嬪妾怪心虛。”便輕輕一推,笑得眯起眼睛,“二萬。”
慕北易嘴角略勾。
端木若直覺得桌上暗流湧動,卻不知何處厲害,只摸著牌尾的一張骨牌手心沁汗:“嬪妾……嬪妾打一張……”
枕春桌下腳尖兒一抬,將端木若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