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上前了給寡月問禮。
“南衣小少爺,靳公和夫人們還沒有醒,老奴先領著您去堂前坐坐。”鍾翁說道,已上前帶路了。
鍾翁給命人給寡月看了茶,寒暄數句,先回房穿衣服去了。
等鍾翁穿好衣服來,靳公那頭的小廝才來報:靳公將將醒,南衣少爺恐是要多等會兒了。
鍾翁給寡月先傳了膳,拘謹地站在了一旁。
“鍾翁,且坐下陪我說說話吧。”寡月柔聲道,眉目溫潤。
鍾翁身在靳公府中幾十年,一路走過來能留在靳公身邊這麼多年,自然是知曉,南衣少爺有什麼話要問他,能問他的不會是什麼近年事情。
坐下同小少爺說話,他定是不敢的,這傳出去成何體統,他雖說與大夫人那頭往來不多,也就是每月的月例和必需品,但是不想因此生了無端嫌隙。
“少爺,老奴站著回話即可。”鍾翁笑道。
寡月身子動了動,環視四周,他來的這麼早,謝珍的人應該沒有起來吧,他凝了眼站在門口的蕭肅,若是有人偷聽蕭肅也會提示他的。
“鍾翁,我想知道我娘當時生我的時候的一些事情……”寡月沉聲道。
這樣發問就算真被有心人聽了去,也不會覺得有何不妥吧。
鍾翁愣了下,沒來由的經南衣少爺這麼問了一遭,本以為少爺是要問他關於大夫人和二夫人的事情。
見是自己能答的,鍾翁想了想,才道:“時間隔得有些久了,老奴只記得那時候好像是二夫人要陪著老夫人去長安……”
那時靳公府在汾陽,也是去年才搬到長安來的。
“老奴沒有跟著來,具體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也是聽後來回來的人說中途老夫人和當時的鄭姨娘是失散了一些日子的……”
這話,無疑讓寡月一震。
“後來鄭姨娘就抱著剛出生的少爺你隨著老夫人一起回來了。”鍾翁補充道,凝著白衣少年沉思的眉目,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對了,還聽當年鄭姨娘的人說鄭姨娘受驚難產……”
“受驚,難產?”寡月震了許久。
鍾翁疑惑著,按理這些事情少爺有可能是知道的啊。
寡月沒有聽南衣提及過他出生時候的事情,南衣不知道,便是鄭裕安沒有同他提及。
奇怪了……鄭裕安連他三歲生病照顧他的事情都時常提,生他難產的事情為何不曾提及?
“這……是芝娘說的?”寡月凝眉問道。
鍾翁想了一會兒南衣少爺說的芝娘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