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喜那一身的腱子肉疙瘩膘兒,也只能勉強用用了。”手指悄悄劃上那粉果,“當然了,我會永遠記得你的大度,也會記得曾經的最愛是你……”
“曾經的?曾經的麼……”梁繼失神地喃喃著,臉色漸漸慘白。
墨菲推倒他,伏上他的身,“可不是,他們也會感激你的,當然這是表面上說給我聽的,實際一定會在心裡……”手不老實地往下滑,沒入褲腰中……
“怎樣?”梁繼緩緩閉上眼,眼底落下晶瑩的兩滴水珠兒,突然驚喘了一聲,驀地瞪向墨菲:“你……”
“我什麼?”墨菲不懈地努力著,“總得最後驗驗貨,好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說那些誅心的話來試我。其實我真的不喜歡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塊兒,該硬的地方硬就好了……”
墨菲咬上他的耳垂,“你不知道自己才是最美味的嗎?我都想死你了。你要是想過清湯寡水的日子也隨你,多大的事兒呀~定個日子,就三十年後的今天開始,怎麼樣?”
梁繼說出掏心窩子的話,又聽了她那番似真似假的言論後竟覺得全身輕鬆了起來,只是提不起勁兒,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任那調皮的手淘氣著,耳邊聽著她漸起的喘息覺得自己正隨波逐流,漸漸的那波浪越來越大,溫暖漸漸轉熱,烘得他似要溶化掉,卻有一處越來越硬,心底的不滿足也越來越盛……
直到船兒入了港,寶劍入了鞘才滿足地嘆息出聲。卻又似鐵棍被丟進熔爐煅燒後千錘百煉,最終寒光一現,寶劍出爐……
新劍總要開刃,他自覺地接下後繼的活計,讓愛痛都揪心的這個女人滿足地哼出聲……
屋脊上靜坐一人,橫劍盤膝閉目,耳邊飄進似有若無的喘息,直到極致時,雙拳猛地攥緊,緊繃的身子顫了幾顫後癱軟倒下……
再次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澄,落葉般地飄離……
第二天近午,纏綿了半宿的一雙人,不約而同地睜開眼,一個深情款款,一個風情萬種。
風情的那人點著對方遍佈的紅紫,“果然細嫩哪,輕輕一吮便歷歷在目了,真是閨房必備的良品。”
深情的那個撫著懷中纖細的嬌軀,一邊暗悔昨夜的孟浪會不會累壞了她一邊得意地想著果然以退為進就海闊天空了。雖然做足了兩手準備,即便是弄巧成拙了也要死纏爛打,絕不放手,但對於結果,卻是相當滿意的。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才起身洗漱。早飯午飯並在一起,還沒吃完,白鶴就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墨菲掃了他一眼,心底突突一跳,不大想接過那信。
白鶴輕嘆口氣,放下信,轉身走了。
梁繼瞥見那信封寫著親啟二字,放下碗筷,擦了嘴角,輕輕啄了媳婦一口,“我吃好了,先去看看安兒寧兒,你慢慢吃。”說完起身而出。
墨菲發了會兒呆,才慢慢地拿起那信,抽出開啟,一字一字地看著,認真,卻又似看不懂一樣,最終嘆息一聲,放下信,從信封裡倒出那枚墨玉環,把玩在手……
即便有過婚約又怎樣呢?總不能把梁繼休了,帶著兒女改嫁吧?他自是應該得到屬於自己的那份真愛。而她的,已經給了那個如貓的男人,雖有些小狡黠,也不是人中龍鳳,無疆之軀卻是在不知不覺中令自己放下心結,重新相信這世上還有人是真心愛著自己的那個人。不是阿青不夠好,而是遲了那麼一點點。
走了也好,本就是海東青,怎麼能一直自私地豢養著。去吧,去尋你自己的一片天吧……
起身回房,在箱底翻出一方舊帕,開啟後,另一枚小些的墨玉環就躺在裡面。跟手裡的那個扣在一起,……果然是一對,嚴絲合縫。
“要不,把他找回來吧。”
身後幽幽地冒出這句話。
墨菲身子一震,卻搖了搖頭,“我給不了他想要的。”然後把墨玉環包起。
梁繼把信遞過來,“一起收著吧。”
墨菲看著那信,抬起接過,卻扭臉看著他:“你看過了?”
梁繼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其實,我早就懷疑了,……他看你的眼神與旁人不同。你是不是……你要是……”
“是什麼是,他在我心裡就跟親弟弟一樣。”墨菲抬手給他一拳,打在肚子上,“想把我讓出去?”
“怎麼可能?”梁繼怪叫了一聲,撲上去摟住她,“可是……你不是擔心他嗎?”
墨菲白了他一眼,轉身把帕子包跟信封一起放好。“他出去闖蕩闖蕩也好,難道還留在身邊日日要他心痛?其實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