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詩裡既有顏色又有聲音,就是沒見過鵝的人也好像看見了那三隻大白鵝了一樣。”明蘭努力用幼兒語言來解釋。
盛老太太指著明蘭笑道:“好好好,三隻鵝……沒錯,就是那三隻呆鵝!”
兩天處下來,盛老太太覺得這個說話都不利索的小孫女實是個妙人,她也不似華蘭那般能言會道,也不似墨蘭那般知情識趣,看著呆頭呆腦的,偏偏有一種不可言表的意趣,她說的孩子話,乍聽都沒什麼錯,還很一本正經,小臉一派認真,可總讓人有些想捧腹的意味。
一上午的腦力體力雙重勞動之後,盛老太太中午胃口大開,趁著高興多吃了一碗飯,明蘭為了向新老闆表現出願意多長肉的誠意來,也奮力吃了一整碗飯,那碟油光水滑的冰糖紅燜袍子肉因為賣相甚好,居然被祖孫倆同心協力一起拿下了,房媽媽看的目瞪口呆,偷偷吩咐翠屏去準備雙份消食的陳皮醃酸梅泡的神麴茶。
吃完午飯,祖孫倆坐在靠窗的一對寬大的黑檀木鏨福壽紋圈椅上歇息,打算消消食再去睡午覺;此時冬季已近尾聲,冰消雪融,午間陽光暖意融融,明蘭被曬的暖洋洋的,像只毛茸茸的小貓咪一樣蜷縮在鋪著錦緞棉椅套上,中午吃的很飽,小孩兒紅彤彤的稚嫩喜人,盛老太太看著眼睛漸漸眯攏的小孫女,突然問道:“……明兒,你覺著你四姐姐真的生病了嗎?”
這句話問的有些玄。
明蘭本來昏昏欲睡,聽這問後,努力把眼睛睜大一些,神情有些茫然,說的顛三倒四的:“不……不知道,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