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格格情根深種了嗎?“阿瑪您要好好地想想,什麼叫‘男女七歲不同席’,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才行!”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咱們滿人不去管那些個漢人的規矩!再說了,我也只是唯恐辜負了太后和皇上的器重!”
噁心死我了,滿嘴的太后和皇上的器重,你說得天花亂墜,真實目的還不是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心?
這個新月格格手段還真高!
也是,那樣的高貴典雅,那樣的楚楚動人,那樣的清靈如水,又那樣的優美如詩。再加上,她的孤苦無依,使她全身上下,都帶著一份淡淡的哀愁。她的寄人籬下,又使她眉間眼底,帶著濃濃的怯意。這樣的新月,是動人的,也是迷人的。特別迷的是那個身經百戰,無所不能的‘英雄’!這樣嬌弱美麗,需要男人用愛意來呵護和澆灌的小花,怎麼能不讓一向冷靜自持的阿瑪神魂顛倒?怎麼能不讓一向睿智的、驍勇善戰的阿瑪意亂情迷、不管不顧?新月溫順而又乖巧,可以無條件的認同他,崇拜他,增加他的高度,襯托他的威儀。怎麼能不讓阿瑪他心生憐愛?!甚至都忘記了他還有相守二十年的妻子還有一雙兒女!哼!
“阿瑪,是新月格格要我告訴你的,她不好意思跟您說,我只好代替她了。雖然您將新月格格當成女兒來疼愛,可是也該避嫌的。等過了八個月,新月格格就該除去喪服嫁人了,成年男子總是出入閨房,對她的閨譽有礙的。今兒個的事兒雖說是趕巧,可阿瑪您也有不是,以後您還是少去幾次望月小築來的好!”
也不知道我說的這些話對阿瑪有沒有作用,但是也只能如此了。額娘那邊還是要抓緊時間啊,光靠這邊是不成的。
“新月她……”阿瑪深受打擊一般後退了一步,直直地盯著我,不可置信一般地問道:“新月她真的這麼說?說我對她的閨譽有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新月她不好當面對您講,我只好代勞了,新月確實就是這個想法!”也不知道我這算不算說謊?不管了,現在必須要讓阿瑪死心。
“好好好!我不會再對她的閨譽有礙!我會注意男女授受不親的!”阿瑪受傷一般地轉身快步離去,扔下我和塞雅面面相覷。
“塞雅,對不住了。你來一次竟然遇到這樣的情況。”我拉著塞雅往我的院子裡走去,事情總算是稍微解決一點了,不過還不能粗心大意,要下狠手才行,必須徹底地將他們給斷了!
“珞琳……嚇死我了……”塞雅驚魂未定地看著我,不安地緊緊抓住我的手。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我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這個新月格格,來我們家沒多久,就鬧出了不少事兒呢,今兒個也只是小事情而已。”
聽到有內情,塞雅立馬精神了起來,也忘記了剛才的那些驚嚇,好奇地追問著我:“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珞琳你告訴我吧。”
我沒回答她,將她拉到我的屋子裡坐下,喝了口茶才開口道:“塞雅,我問你,你真的當我是好朋友,好姐姐嗎?”
塞雅疑惑地看著我:“珞琳你怎麼了?我怎麼不當你是好朋友,好姐姐了?我們相識也有五六年了,我是什麼樣的秉性你還不清楚嘛。”
我正色望著她,才緩緩開口道:“塞雅,今兒個的事是我們將軍府的醜聞,是不可告人的。還要請你守口如瓶,不要宣揚出去為好,不然……我們家恐怕要被太后責難。嚴重的話,將軍府也將不復存在!”
“哎呀”塞雅吃驚地看著我,撫著胸口“珞琳,你別嚇我。怎麼會那麼嚴重?”
我長嘆了口氣,無奈地說:“我沒嚇你,我想你也看出來蛛絲馬跡來了。我阿瑪和新月格格恐怕有私情!”
塞雅抿了抿嘴,遲疑地看著我,半天才說道:“我……我也看出來了。”
“我現在害怕的就是這一點,阿瑪現在完全是昏了頭了。他為了新月格格開心,將他的戰馬都葬送了,更別說氣得我瑪姆臥病在床了。如果再發展下去,以我阿瑪的性格,是誰也攔不住他的!如果太后知道阿瑪奉旨撫孤,竟然讓他給撫到了新月的房裡,你說,太后還不狠狠地辦了我們將軍府?那我們將軍府還不是大難臨頭?!”我跟她說這些話倒是沒有擔心,塞雅這個人我還是瞭解的,雖然有些天真浪漫,但是還是非常知道輕重的一個人,我倒不怕她會故意洩露出去。
塞雅抓住我的手,誠懇地看著我說:“珞琳……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宣揚出去的,請你相信我。”
我點點頭:“我相信塞雅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