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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件物品的重量都在那兒,要是數目一致,重量應當不會變。如果數目沒錯,可總重量不對了,那肯定是裡頭有貓膩。
徒宥昊幾乎是瘋了一樣動用了自己所有的暗樁和勢力,終於查出了端倪。
三皇子徒宥昭那個該死的混賬,那個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平息他怒氣的混蛋,他貪汙了軍中的錢糧,他生生把該供大軍吃上半年的糧草,貪墨了近三成!
賈瑚不是不想安分守己呆在軍中,而是糧草已經不足,若再不想辦法剋制敵軍,等到對方發現自己這邊糧草不足,便是他們的滅頂之災……
他、是被逼著帶兵出走的,他是走投無路了,實在沒有辦法,才冒著九死一生的機率,帶著人走了那以前從不曾踏足的路線,繞道去王庭。
徒宥昊便是再不知邊關風情,卻也聽說過,那荒蕪沙漠,最可能會迷失方向,且少有水源,若是一不小心迷路,很可能會渴死在那蒼茫黃沙之中……
“老三,老三……”
徒宥昊雙拳狠狠握起,手背青筋畢露,把書房內的擺設砸了個一乾二淨之後,他帶著人,就去了二皇子徒宥昃的王府……
時間一天天過去,正當所有人以為賈瑚是必死無疑的時候,關於他的訊息終於再度傳了過來,還是八百里加急,這次卻是捷報:“振威將軍賈瑚奇兵出動,率兵突襲西夷後方,抓獲夷族王子和可汗家眷,貴族,殺傷精兵四千,大勝啊!”
皇帝聽著,激動地臉上紅光滿面,大叫著:“好,好!”
徒宥昊站在朝堂上,那一刻,卻是覺得自己的腿都有些發軟,幾乎都站不住了。
天啊,老天爺,是你聽到的祈求嗎?是你幫我把他送回來了嗎?!
他的賈瑚,他的賈瑚啊,真的平安無事嗎!天啊,天啊!
皇后宮裡,元春聽著宮女說起這事,死死咬住了嘴唇,又是賈瑚,他怎麼就這麼好運?這都還沒死?!
☆、第二百二十章(大修)
“啪!”硬殼的奏本狠狠砸到了太子徒宥煦的背上;皇帝看著他的眼神裡都帶著刀子;冷哼一聲:“你看看這奏摺上寫得;老三乾的好事!”
太子遲疑一下;彎腰撿起那奏本,粗粗翻開看了一遍,冷汗倏然就打溼了背;想要辯解,可想到上面的事;咬咬牙,到底只是跪了下去;給皇帝磕頭賠罪:“父皇,父皇開恩;三弟那是一時糊塗。”
“一國儲君;連弟弟都約束不住!你太叫我失望!”皇帝搖著頭,“為了一己私慾,居然朝修築河堤的銀子動手,國防大事,軍中的錢糧他也敢貪!你身為太子,卻不能約束住手底下人。我自小給你延請名師教導,就教出你這樣的學生?”
太子難堪地臉色潮紅,卻不敢有半點辯解,叩著頭不說話。
皇帝冷笑一聲:“老三這次做得太出格了。”
太子嚇了一跳,成王再胡鬧,那也是他親弟弟,皇帝這意思是,要嚴辦?“父皇,三弟那是一時糊塗,請您開恩,饒了他這次吧,他以後,定在不敢了的。”
一旁的二皇子卻是涼涼道:“太子殿下,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三弟這次做的事,可不是一句糊塗就能完了的。你說說這修築河堤的款項,被三弟挪用了,沒了錢,河堤肯定是修築不牢固的,萬一真的有洪水來,你讓沿河百姓怎麼活?那可都是父皇的子民。到時候得死傷多少,太子殿下就沒想過?”
“再說這戰事,將士們在邊關奮勇殺敵,對抗敵軍,拒敵軍於國門之外,那是拿著命在拼,可三弟倒好,背後對糧草動手,讓他們吃都吃不飽啊!太子殿下,您且說,要不是賈瑚出奇制勝,冒死帶人繞到後方王庭,重創敵軍,等到糧草沒了,我軍士兵支援不住,敵軍入侵……到時,可該如何是好?”
太子咬著牙,額頭冷汗直冒,卻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而成知道三弟做得不對,只是還請父皇看在他年輕氣盛不懂事的份上,寬宥一二!”二皇子在旁邊冷哼一聲,太子心頭一跳,硬是咬著牙忍了。充滿期盼的看著皇帝,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便是老三再荒唐,做錯事,可那到底是他唯一的弟弟……
只可惜,面對他的求情,皇帝只瞟了他一眼,冷道:“滾出去!”
“父皇……”太子還要懇求,皇帝的臉色已經出奇難看了,“滾!”面對著二皇子那好整以暇看好戲一般的眼神,太子再撐不過,低著頭出去了,出了門,還聽得裡面皇帝在喝罵:“逆子,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