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好好好~’賈母忙讓她起來,“只要你盡心,我定不會虧待了你的。”
詩蕾又謝了一番,這才慢慢站了起來。她本就在賈赦後下方不遠,這一起來,恰恰就叫賈赦看了個分明。
賈赦當時便看呆了眼,恍若嬌花般的容顏啊,南方水一般的姑娘……
賈瑚恍然大悟,今兒賈母的目的,可不就是為了人,只是這人卻不是個丫頭,是賈赦才是!撇撇嘴,無聊的捏了塊酥餅咬了一口:不就是個丫頭,就算塞給了賈赦,還不是任打任賣?難道,賈赦還能為她寵妾滅妻不成?當真是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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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
見過詩蕾後;賈赦好幾天裡;都是心神不寧;每日裡精神恍惚;連給賈瑚講課時,偶爾都會怔怔出了神,還是賈瑚提醒;他才回過神來。賈瑚聽得張氏私下跟人抱怨:“以前可不見大爺如此孝順,如今卻是天天往太太那裡跑;說是請安,這打的什麼主意;誰不知道?”直把賈母恨得是咬牙切齒,“她就是瞧不慣我們這房太平;變著法的來給我添堵。”
要說張氏對如今的生活;那是真心的一百個滿意。雖說賈赦自己還沒有掌握權力,但是賈瑚爭氣上進,帶得賈赦為教導他,也安分了許久,不再拈花惹草,這對張氏來說,也就足夠了。這家裡,她在乎的,無非就是兒子,還有丈夫,這兩者皆好,於她便是萬般滿足了。如今賈母來這一手,可不叫她恨得直想撕了那詩蕾?
張氏到底是不放心賈母的,暗地叮囑賈瑚,好生看緊了賈赦,話說得很委婉:“你父親這兩天老是恍惚出神,只怕是哪裡不舒服了。偏他怎麼也不肯承認自己不舒服,瑚兒,你平日就多看著你父親些,別叫他一個人亂走,免得到時候哪裡不舒服了,都沒人知道。”
回過頭,賈瑚卻聽見張氏跟著蘇媽媽金媽媽等人討論:“日前珠哥兒生病,太太臉色難看的嚇人,這會兒突然整出個詩蕾丫頭,明知道大爺的脾性,還把人往他跟前送,肯定沒那麼簡單。我只怕太太在算計什麼,可就是不知道她到底在盤算什麼……”
賈瑚心底裡奇怪,不過就是個丫頭,賈赦要喜歡,討過來在身邊伺候也就是了,難道,還真能沉迷進女色裡,寵妾滅妻不成?便是再不著調,賈赦腦子裡還是有些清明在的,賈母便是給他挖了坑,賈赦總不至於真就半點都察覺不到吧?張氏這番如臨大敵,實在是叫賈瑚心裡奇怪的慌。因此雖然嘴上答應了,賈瑚心底,卻是沒有真正把這事放在了心上。
然後,就出事了!
這日賈赦又讓賈瑚一個人先看書背書,自己說是出去走走,然後一走就再沒回來。天氣漸漸熱了,賈瑚看書看得是頭昏腦脹,乾脆扔下書本出去走走,看看園子裡的花花草草,平緩下略有些浮躁的心情。
一路上玲瓏青兒都勸著賈瑚早點回去:“這般熱的天氣,哥兒也不怕曬傷了臉?若是嫌屋裡悶,我讓賴大娘再送些冰過來就是了,外頭太陽這般大,風吹在臉上都是熱的,哥兒小心中了暑氣。”
賈瑚雖不在乎中暑,可玲瓏那句‘曬傷臉’卻是正說中了他的軟處,於賈瑚來說,翩翩佳公子,合該是面白如玉,膚如凝脂,頎長如玉樹,皎皎如明月——黑如墨炭般的臉?賈瑚摸摸細滑白嫩的小臉蛋,很快改變了主意:“玲瓏姐姐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進屋去吧。我就是想出來走走,如今也差不多了,還是回去看書好了。”頂著國公府嫡長孫的身份,賈瑚在宴會上也很是見過些公侯府邸的大家公子,卻是少有人擦粉抹脂,可見風氣上並不贊同男子抹粉,既這般,那就更要看本身的膚色了。賈瑚自知道這點後,便極小心地保護著自己這一身孩童幼白的肌膚,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煩悶的緊,倒是把這事忘了。
“開始還不覺得,聽了玲瓏姐姐的話,我才覺得臉上有些發燙呢,姐姐上次不是說你哪兒有上好滋潤的香膏?不如拿過來也給我擦擦吧。”賈瑚睜大了黑黝黝的雙眼,笑看了玲瓏道。
玲瓏很乾脆就答應了:“哥兒年紀小,面板嫩,本就容易曬傷,是該擦點香膏的。”少不了又絮叨幾句,“開始勸著哥兒不要出來曬太陽,哥兒偏不聽,這會兒可是吃到苦頭了?我雖是下人,可既然被老爺派來照顧哥兒了,少不得也說哥兒一句,以後可不能任性了,這天是越發熱起來了,萬一中暑了,爺和奶奶還不知道得急成什麼樣呢。”
賈瑚漫不經心地聽著,隨口嗯兩句,倒惹得玲瓏說得越發起勁了,賈瑚便有些不耐煩,眼角瞥見個熟悉的人影,忙就喊道:“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