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貪心了,萬沒有對菩薩不敬的意思,還望菩薩以後保佑我兒平安順遂,菩薩保佑。”
賈瑚逗了會兒賈璉,左右不見賈赦,不由疑問道:“怎麼父親不在?要是方便,我也去給祖父父親請安。”
一說起這個,張氏就是滿肚子的火,氣道:“請什麼安,如今這會兒,他們哪有功夫理你。我一收到你要回來的訊息就跟讓人給你父親去傳話了,結果呢,他就一句知道了,也不說回來看看,真真是沒了良心,我兒這般孝順的孩子,他也狠心!”回頭見賈瑚有些尷尬地不知道該怎麼接才好,才恍然自己過了,擠出了笑道,“你別管這些,這是我跟你父親的事。你多吃點,這一桌子菜,都是專門為你做的。”
賈瑚搖搖頭:“再吃不下了,且我這許久沒吃,也不好太過了,怕傷著胃。”
張氏想想也是,便沒再逼他,下人上了茶水,賈瑚漱過口,跟張氏到了小花廳說話。張氏少不得問賈瑚在宮裡的情形,賈瑚怕張氏擔心,只避重就輕地說了一通,饒是如此,也叫張氏掉了好些眼淚,看著他的眼神裡,好似他遭了三災九難一般,好不憐惜。
賈瑚怕她傷心壞了身子,便問道:“母親可是生病了,我瞧著,卻是臉色很不好。”
張氏還沒來得及說話,金媽媽就道:“正好哥兒來了,可要好好勸勸奶奶,再這麼下去可不行。半個月前奶奶就覺得身子不舒服了,可一直撐著府裡的事,這不這段時間亂得很,奶奶就沒個安心休息的時候,臉色是一天比一天難看,偏我們怎麼勸,奶奶就是不聽,大夫都換了三個藥方了,叮囑著一定不能再這樣了。現在我們是沒辦法了,就指著哥兒好好勸勸奶奶。”
張氏橫眼金媽媽:“那就有你說的這般嚴重。”
賈瑚不理她,問賈璉:“母親在家可是天天都在哭?笑了嗎?”
賈璉看了看張氏,張口就道:“哥哥,母親哭,不笑,掉眼淚。”
賈瑚便很有些不高興地看著張氏,張氏被看得心裡又暖又好笑,笑罵道:“你倒管起我來了,行了行了,小毛孩子,操得忒多心,我以後定然不會了,可好?”
賈瑚也見好就收,轉而問起賈赦來:“我方才來時,聽蘇登說家裡有客來,父親難道是在招待客人?”
張氏點頭:“是啊,亂了這麼一遭,大家都守在家裡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兒好容易安寧了,你二嬸孃家哥哥和史家的表叔伯就過來保平安順便給你祖父請安,你父親就去作陪了。”想到賈赦為了招呼客人,連兒子回來都沒有功夫來看,張氏是想一回就不痛快一回,就沒見過這麼狠心的爹。
賈瑚卻不這麼看,怕是他們商量的事,絕不是保平安請安這麼簡單:“父親對我我是知道的,那是最關心慈愛不過,兒子好容易脫險,他怎麼可能會故意不來,怕是真有事被絆住了。”因不知道怎麼回事,賈瑚怕張氏氣壞了身子,就沒追問下去,只是心裡把這事記住了。想想,又問了張家的情況:“不知道外祖母舅舅舅母可好。”
說起孃家,張氏臉上便有了笑容:“說來也險,虧得幾位世叔你祖父派了人過去幫忙,不成想還真有那不開眼的敢摸到靖遠候府去撒野,被你大舅給逮住了,這會兒都送到京兆尹那去了,準叫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外祖母大舅都是安然無恙。派來的人說,摸進來的都是些酒囊飯袋,連內院門都沒摸到就被收拾了。”哼了一聲,“就那麼點本事,還敢跑到靖遠候府來撒野,你外祖父雖然不在了,可家裡世交親友還有一堆呢,隨隨便便找出兩個來,都能收拾了這群宵小烏合之眾!”
賈瑚被張氏這番話說的笑起來:“外祖母舅舅舅母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又問家裡,“咱們府上沒出事吧?”
張氏拍拍他的腦袋讓他放心:“家裡好著呢,咱們家可是武將起來的,你祖父有帶過兵,四王八公的名頭也不是唬人的,那群叛軍哪敢來這裡撒野,一切都好著呢。”突然又想到件事,臉就陰了下去,“倒是你姑姑家,差點出了大事。聽說是有人摸進林家,盜了好些珠寶過去,索性你姑姑和親家老太太都來了咱們府上,卻是沒什麼大礙。”
賈瑚不由咦了一聲:“怎麼姑姑和林老太太來了嗎?我方才沒見到啊。”
張氏氣就氣在這裡:“說到這裡我才惱火呢,這外面亂一平,你姑姑就帶著林老太太離開了,那會兒你不是要回來了,你姑姑也不說看看你再走,難道你不是她侄子啊,這麼匆匆忙忙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和姑爺恩愛似的。”
賈瑚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對賈敏沒什麼感覺,只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