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只等過些日子徹底好了,就回來給我們承歡膝下。”一滴水滴掉落在紙上,打花了剛剛寫就的小字,墨色暈染開來,看著是補救不了了,張氏直接扔了不用,重新又拿了一張紙,重頭開始重新寫起來。
賈赦坐在椅子上,看著茶杯裡嫋嫋冒起的白煙,沉默著沒說話。張氏的聲音已然哽咽了,重重吸口氣,半晌,才擲地有聲道:“不管旁人怎麼看怎麼說,這會兒,就是瑚兒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懸賞天下給他想個法子出來!”停頓片刻,又細聲低低說道,“他在宮裡,要能有點事做,也是好的。”
四四方方的那麼一小塊地方,重兵把守禁止出入,每天還要跟病痛抗爭。能多想想旁的,總好過每日渾渾噩噩。
賈赦再不說話,見張氏還在奮筆疾書,放下了茶杯,拿起墨條,仔細給她研起墨來。張氏瞟了他一眼,低頭接著寫道:“……家中一切安好,勿需掛念,只盼你早日康復,一家團圓,再無他求!”
賈瑚韓昹自搬進了徒宥昊處,吃住一起,果然待遇比之以前好了許多,那些宮女太監怎麼也不敢給徒宥昊送冷飯冷菜冷藥來,免得到時候徒宥昊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