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功法不及他,可架不住人家骨骼粗壯,身形比他高大啊。
兩者追逐了一會兒,徒宥昊見還是沒能抓著他看不起的賈瑚,發了狠,不要命地往賈瑚處撞,賈瑚被他這狠勁嚇了一跳,身形一緩,就被徒宥昊抓了個正著。
“哈,抓到你了吧?!”徒宥昊得意的笑了一聲,瞬間又變了顏色,“矮矬子,當我稀罕你,強賽給我的貨色,平白還讓我得罪人!”掄起了小拳頭,就往賈瑚身上砸。
賈瑚哪能真讓他打到,被個孩子打了,他還要不要臉了?腿使勁往上一蹬,把徒宥昊踹了個翻,忙掙扎著小身子起來,翻個白眼:“伴讀的事又不是我能決定的,你來怪罪我,未免太沒道理了。”
徒宥昊瞬間瞠大了眼睛:“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不怪徒宥昊驚訝,往常他說這些話,分析這明面下的勾當,陳妃老說他孩子家家想太多,身邊的太監宮女可不可信不說,能信任的根本就沒那眼力勁兒看出這些,白長了那麼些年歲。甚至有時候,連人人誇讚的聰明懂事的二皇子三皇子,在徒宥昊眼裡,都不見得有自己機靈應變。只是他母妃不爭氣,把誰都當好人,最後吃虧的,都是他!
賈瑚撇撇嘴:“我還當你很感激淑妃的安排呢,虎口奪食,多有面子!”把三皇子都壓過去了,四皇子這個不受寵的,難道不是該高興?
徒宥昊呸了一聲,斜眼看著賈瑚:“方才母后對你,可不怎麼熱情。”
賈瑚陰了臉:“看來四皇子很高興有我給你當墊背的!”
“哼!”徒宥昊對此,直接撇開了臉。平白被皇后記恨上,現在多了個一起倒黴的,徒宥昊絕對不承認,正陽宮看見李皇后對賈瑚哪不冷不熱的樣子,他心裡別提多痛快了。
賈瑚現在已經很肯定,這個四皇子,絕對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頑劣的孩子,最少,這孩子,夠聰明!日後便是繼承大統無望,平安長大做個親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自己跟他處好關係,日後出仕了,也是個助益……
忽然,沉思中的賈瑚覺得有些不對,一股勁風帶起,眼一抬,就見一個小拳頭直直砸了過來,“砰!”正中鼻樑!
痛感從鼻樑處傳到腦中,再反應到全身四肢百骸,賈瑚神智神智都還沒有完全清醒,身體就正常的反應了一個孩子受到劇痛後產生的反應——眉頭緊皺,兩眼眯起,兩滴眼淚、流出了眼眶。
賈瑚手一抹,溫熱的猩紅的血,流鼻血了,眼尖處的溼潤……
他、被個孩子打出了鼻血,還掉了眼淚?!!
怒火燒燬了理智,那破孩子還在那裡洋洋得意,賈瑚從胸腔裡粗喘了口氣你,咬著牙:“臭小鬼!”縱身直撲了過去!
不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識好歹的臭小子,他賈瑚的面子還往哪裡擱!
皇帝忙過了朝政,揉著手腕轉動轉動了脖子,周如海忙過來給他捏肩膀。皇帝拿起茶杯啜了口茶,裡面正是溫熱的凍頂烏龍,入口香醇,一入腹中,勞累了一天的身體,瞬間清醒了過來。
“今兒,昭兒和四皇子入學,表現得可還好?”今兒實在忙得緊,抽不開身,對於兒子入學的事,皇帝還是很上心的,沒能親自去上書房,皇帝有了時間,少不得還得問一問。
周如海是自小貼身伺候今上的,見問,手下動作不停,回答道:“奴才上午去上書房的時候,李太傅正考校兩位皇子和伴讀以前學過的,看樣子,兩位皇子都挺精神的,上課也認真,對李太傅很是敬重。”
“尊師重道,本就應該。”身子的酸乏好了些,皇帝擺擺手,讓周如海停了,想了想,道,“擺駕正陽宮。”
周如海忙要下去吩咐,皇帝攔住了,“今兒也坐了一天,就停了轎攆,咱們走著散散步。”
“那奴才讓他們後面跟著?”這皇帝倒是沒反對。周如海便安排了侍衛宮女太監隨侍,皇帝一路走過,身後長長的一串人,遠遠看去,便是看不分明,也知道,定是有貴人在。
一般這情況,宮裡人也都知道,要趕緊避開了,便是避不開,也要小心謹慎行事,不能出了差錯。偏今兒還真有那不開眼的過來。一個轉角,一個小太監本來急匆匆跑著,看見他們一行,遠遠地就轉過身慌慌張張要跑,動作也不輕點,一副緊張做賊心虛的樣子,皇帝當時就眯起了眼睛,指著問:“那是在幹什麼?”
周如海忙過去大喝道:“那個奴才,聖駕在此,還不趕緊跪下。”
那小太監腿都軟了,趴在地上簌簌發抖。周如海過去問了一通,回來時,臉色微妙。“皇上,這是凝芳閣、冷宮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