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部分(2 / 4)

,拍著胸口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能說後脫口而出的一句就是:“這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呢?

不是別人;是徒宥昊和賈瑚誒,韓昹可還記得清清楚楚;上回徒宥昊還跟他說起,心裡有了個人;打算好好對他,把人的心拉過來;以後兩個人一起過日子……怎麼可能突然就跟賈瑚拉扯上了呢?

再說他們三個都十幾年好友了;他還能不知道?他可沒看出這兩人之間有過任何一點曖昧,就算他們有心瞞著他,他也不是眼瞎心聾的,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被騙過去?

所以韓昹很理直氣壯、氣急敗壞地狠狠揍了一頓那個說閒話的朋友,撂下一句:“以後再亂說話,我見一次打一次”,很有氣勢的走了,理也不理後面哀嚎的眾人。

回去的時候還在想著,現在這些人,舌頭是越來越長了,又不是那無知婦人,卻什麼閒話都敢傳,真是白瞎了讀的那麼多年的書。長舌婦也就算了,偏還拿著他朋友來嚼舌頭,這不是找揍嗎?

韓昹不痛快的回到家裡,一晚上都沒睡好,總想著,怎麼就突然會有徒宥昊和賈瑚的閒言碎語呢?以前可從沒有過啊。雖說只是風流韻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難保這不是有人要對付徒宥昊賈瑚的前兆啊。想想,欽天監已經剛給徒宥昊選好了吉日就等著到時候完婚了,賈瑚也正準備著要議親,這檔口卻傳出他們斷袖之好,這不是給他們沒臉嗎?

韓昹越想越覺得背後肯定有人搗鬼,第二天天不亮就趕緊起來穿戴好,時間一到就催著車伕趕緊往宮裡去。

這樣的事,他怎麼想,都覺得要先跟徒宥昊商量商量。

誰知他在徒宥昊處等了好半天,茶水灌了一肚子,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了下朝,站在門口望眼欲穿的,結果就只等來了個安義,徒宥昊卻出宮去了。

安義瞧著他整個人瞬間都懵了的樣子,很有些不落忍:“公子等很久了嗎?先頭不知道你來,昨兒賈大人又給送了信,這不,殿下一下朝就直接出宮去了。”

韓昹怏怏的摸摸鼻子,自認倒黴:“沒什麼,是我自己沒想周到,合該早點送個信過來的。”

安義問是怎麼回事:“莫不是有什麼急事?不然,小的馬上派人去請殿下回來。”

這哪成啊,韓昹忙忙擺手說不用,問他徒宥昊和賈瑚約在哪裡見面:“我自個兒去找他們好了。”正好兩個當事人兒都在,自己也好一併說了,省的時候還得再浪費口水說一遍。

唔,賈瑚好好的突然約見徒宥昊,該不會,也是為了外頭那些傳言吧?這一想,韓昹更待不住,從安義口裡知道他們是去了郊外的莊子,忙就飛奔走了。

心裡焦急,便覺得時間格外的慢,好容易出了城門口,韓昹乾脆也不坐馬車了,叫車伕把車卸了,自個兒一路打馬狂奔,很快就到了莊子上。

他走進去的時候,賈瑚和徒宥昊已經坐著喝了好一會兒的茶,說的可不就是外頭的傳言。韓昹走過去的時候,剛想喊人,就見徒宥昊突然抓住了賈瑚的手,湊過去貼著人的臉,親親密密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惹得賈瑚翻了個白眼,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被徒宥昊給死死抓住了,越發沒臉沒皮對著他笑得燦爛……

這樣的親密,說沒什麼,鬼都不信!

韓昹站在原地,整個人都懵了。腦子裡混混沌沌的,想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半點真實感。

這、怎麼可能呢?!!

徒宥昊賈瑚兩人還沒發現不遠處驚嚇到已經呆滯了的好友,還在討論著外面的流言、準確的說,是賈瑚在思考,徒宥昊拼命給掩飾。

賈瑚很奇怪,自己出門帶著小廝,徒宥昊身邊也有侍衛內監伺候著,兩人私密的時候不算,一出門必有人守著,怎麼就會叫人瞧見了呢?雖說他並不很介意,可想到賈赦那拍著桌子怒吼的模樣,賈瑚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那些個人,沒事嚼什麼舌頭,這下可好,我爹見了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話都懶得跟我多說一句,我長這麼大,他還沒這麼對過我呢。”以前每次見了他,那次不是嘴上擺著嚴父的架子,眼睛裡卻滿滿都是驕傲的?這次這麼氣急敗壞,連“你是不是我兒子”都說出來了,賈瑚感覺,挺新奇的。

徒宥昊把他的手緊緊握在手心裡,手指摩挲著他的,兩眼死死盯著人家那弧度優美的下巴,看著那紅潤的雙唇一啟一合的,喉頭滾動,含含糊糊著道:“京里人就那麼多點,認識咱們的也不少,雖說咱們平時也是謹慎,可到底沒特意去遮掩不是?叫人發現了也是正常。”又笑,“賈將軍對你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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