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把馬的前蹄拉住。這才讓兒子落到河裡,避免了摔斷脖子的慘劇。
趙佑熙從父親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父王,您根本沒打算讓我去上京,是嗎?”
“是的”,趙延昌重重點頭:“你不能去,任你武功再高,終究是血肉之軀;身邊高手再多,難免百密一疏。皇帝這次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不能再放虎歸山。”
趙佑熙馬上理出了頭緒,相通了很多事情:“我生日那天,您故意跟人商議,怎樣才能讓我不去上京,因為想不出辦法,急得病倒了,又借病把原定日期推遲了兩天,這些都是做給人看的。證明您雖百般不願,最後還是隻能無可奈何地送我走,這樣才符合您一慣的窩囊王爺形象……”
話未完,頭上已經捱了父親一記:“父王生病的時候你也去看過,像裝的嗎?”
趙佑熙嘿嘿一笑:“您開始是真病,後來就是裝的了。”
“對啊”,趙延昌也不否認,恨恨地說:“6修齋那老東西,我安南王府養了他十多年,到頭來做了朝廷的走狗。先勸我給你開府,趁機引薦朝廷的眼線,一開始是程家的人,見我對他言聽計從,又趕著舉薦了幾個。我派人去調查。都是在朝廷裡做過官,後來莫名其妙被撤下的。”
趙佑熙問:“您懷疑這些都是皇帝故意放出來釣我們的餌?”
趙延昌道:“有可能,如果你真的開府,他們在你身邊安插這些人,以後安南王府什麼事都瞞不過他們,他們還可以慫恿你起兵造反,然後趁機蒐集證據。”
趙佑熙知道父親講的很有道理,他現在的確不方便露面,可,丫頭怎麼辦?他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丫頭會急死的。
只是丫頭的事,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