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為他賺取了許多的同情分。
所有人焦急等待的驗屍報告的理由又多了一條：死者是否真的已經懷孕。
唐副主任的事紀檢在內部不公開調查，由於方方面面的原因我並沒有被停職，有人提出我不該負責這個案了，但叫他們接手他們又不幹的，所以這個案還是不尷不尬地繼續由我負責屍檢。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
我依舊我行我素，去逛街買了新的高跟鞋。
……………………
“嗨，歡迎我進去麼？”
我倚在馮家另一棟別墅的門外，拎著我12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冬夜的風吹拂我烏黑的長髮，黑夜的燈光燦爛得有一些些的玄虛。
保姆開的門，馮光耀臉上帶著一個很大的巴掌印，站在樓梯上驚訝又驚歎地看著我。
我走進別墅，黑色絲襪踩上客廳火爐旁的真皮沙發蜷腿坐下，隨手扔掉手上的高跟鞋，支起手撐著頭，好整以暇看著馮光耀。
“不想跟我單獨談談麼？我可解剖了你女朋友白露的屍體。”
馮光耀道：“你要詢問可以聯絡我的律師，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如果你跟某些人一樣是來要錢的，對不起，我爸說了，我們馮家不會再給一分錢了。”
“可是白露有話跟你說，她叫我轉告你，她是被你捂死的，她委託我為她伸冤。”
“你去休息。”馮光耀叫保姆走開。
我笑道：“別墅、火爐、高檔沙發，如果再給我倒一杯82年的拉菲就完美了。”
馮光耀猶豫了片刻，開啟酒櫃拿出酒給我倒了一杯，我微笑著從他手中接過酒，搖晃著酒杯，紅色的葡萄酒在晶瑩剔透的酒杯中釋放。
“我不兜圈，白露鼻腔中有貂毛，氣管內鑽石戒指的刮傷沒有活人該有的生活反應，屍體凍過一夜之後瘀痕會顯現出來，殺她時你壓著她哪裡都會一清二楚，我有無數證據釘死你殺了白露。除非……”
“除非怎麼樣？”馮光耀問。
“呵呵，五萬乾淨錢，外加，幫我擺平唐副主任那件事。”我說。
馮光耀道：“只要五萬？”
“是啊，我要求不多，對你們來說輕而易舉。怎麼樣？”
馮光耀心動了：“五萬真的就可以幫我解決這件事？”
我笑，“當然可以，只要我在驗屍報告中不寫，一切就都像沒發生一樣。等屍體燒了，一切都將成灰燼。”
“我得問問我爸……”
“去吧，我在這等著。”我朝他微微舉起酒杯。
不一會馮總穿著睡衣下來了，他是白手起家的企業家，如今他的企業已經在省裡數一數二，他的商涉及方方面面賣向全國各地，如今雖然六十多歲了，但滿頭黑髮，保養得宜的面板透著很多年輕面板都沒有光澤。
馮氏集團偉大的企業家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秦法醫，為我兒的事讓你辛苦了。”
“辛不辛苦都是相對的，相對於能得到多少好處。”我向他舉杯示意，“酒真不錯。”
“呵呵，秦法醫真是快人快語，痛快人好相處，我預感我們能成為朋友。”
“朋友不敢當，您覺得合作關係怎麼樣？”
“怎麼個合作法呢？”
“您兒跟您說了吧，幫我擺平唐副主任那件事，外加五萬乾淨錢，只要這兩樣，我的驗屍報告裡您兒就會很乾淨。對了，錢我要能出去花的那種錢，我不想有錢不能花，或者得逃到國外去，過幾年又被什麼‘獵狐行動’逮回來。就這樣，很簡單，您認為這種合作怎麼樣？如果可能，我還想以後繼續合作。”
馮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彷彿沒有聽到我這句話，他點了只雪茄笑眯眯道：“我兒跟白露是男女朋友，交朋友嘛，打打鬧鬧，玩玩笑笑，白露身上有些我兒造成的瘀傷並不奇怪，我兒背上也有白露指甲刮的印，我的律師告訴我，這些並不能作為直接證據。”
“那麼我來告訴你，人活著被鑽石噎住，會咳，會吞嚥，喉嚨會有充血、出血、栓塞等明顯現象，如果人死了之後把鑽石塞進去，這些現象就不存在了，這種現象叫做生活現象，是判斷生前傷、生後傷的重要指標；
白露如果還活著我們當然不能輕易開啟她的喉管看，但她死了，她的喉嚨一刀下去就輕鬆開啟了，事實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不過是對喉管拍一張照片的事。”
馮總鎮定地笑道：“謝謝你的提醒，不管事實真相是怎樣的，我的律師團都會提出針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