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朋友。”鄭仁基笑道:“多年不見,少不了聚會宴飲,就是宿夜不歸,也不必擔心他。”
“什麼朋友,無非是些紈絝子弟,與他們廝混,遲早給帶壞了。”崔氏搖頭說道,神情頗為不滿,鄭仁基微笑,也沒有辯駁,又聊了片刻,婢女奉來藥湯,崔氏接來飲了,慢慢的,似乎有些疲態。
藥效起作用了,鄭淖約起身,扶崔氏回榻躺下,蓋上絲衾,乖聲告退而去。
整理了下席案,鄭仁基也準備出去,不打擾崔氏的休息,走到房門前之時,身後卻傳來她的聲音:“夫君,等等。”
鄭仁基回身,走到榻旁,盤膝而坐,和聲問道:“夫人,何事?”
“在返家途中,我收到了你的書信。”崔氏睜開眼睛,皺眉問道:“那個韓瑞,怎麼回事?”
“是我給約兒相的夫婿。”鄭仁基笑著說道:“無論是才學相貌,都可以與約兒匹配,剛才過來拜訪,不過考慮到你才回來,不宜立即見他,所以就讓他先回去,下次再來。”
“為何不等我回來,就匆匆忙忙作出決定。”崔氏眉毛輕皺,埋怨說道:“非是我不相信夫君,只是這麼多年來,我們也看了不少所謂的青年才俊,多是別有用心之輩,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啊。”
“韓瑞可不同。”鄭仁基連忙說道:“我已經試探過了,贈他豪宅厚禮,卻不為所動……”
“不為蠅頭小利所動,或許圖謀更大。”崔氏擔憂道:“畢竟世間也不乏深謀遠慮之人。”
“夫人,你多慮了。”鄭仁基哭笑不得,卻不知道怎麼解釋,畢竟先入為主,心裡有了成見,不是輕易就能化解的,想了下,乾脆說道:“你且休息,過兩日,我叫他過來,讓你過目考驗,肯定會讓你滿意的。”
“若是不滿意呢?”崔氏輕聲道,微不可聞的嘆氣,心裡埋怨鄭仁基處事匆忙。
“不滿意。”鄭仁基微愣,忽然笑道:“韓瑞可是難得的人才,夫人豈能不滿意。”
“夫君如此認為而已。”崔氏淡聲道:“妾身或許有不同的看法。”
鄭仁基沉默下來,過了片刻,才低聲道:“不只是我,淖約也是這樣認為,你也察覺了吧,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