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何處回來的麼?”
“什麼?”微怔,周正良立即說道:“我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轉移話題啊。”
“地方你應該知道,就是顏學政的府上。”韓瑞自顧說道,還拿出大紅鑲金邊的請柬,給眾人過目。
有些村民不明其意,但是周正良卻清楚,心中驚駭,表面卻不屑說道:“那又怎麼樣,難道你與他交情很厚?”
“人家是大人物,能與我有什麼交情。”
聞言,周正良心裡鬆了口氣,就要開口諷刺,卻聽韓瑞繼續說道:“只不過,在宴會之上,我倒是碰到了令郎,我倆也算是小了,而且幾年不見,難得他居然還記得我,大家就聊了起來。”
瞥了眼目光閃爍,陰晴不定的周正良,韓瑞含笑道:“不過那時他神情急慮,好像有什麼心事,我自然追問,他說是忘記帶了向顏學政賀壽的禮物,然後向我借錢,怎麼說也是鄉里鄉親,我不好拒絕,順手借給他兩千金……”
“信口雌黃,荒誕無稽!”聽到這裡,周正良頓時明白過來,自己才說玉佩價值千金,這小子更狠,眼睛未眨,張口就翻了倍。
“是麼,你怎麼肯定我所言是虛。”韓瑞笑道。
“是啊,我們宗長家財萬貫,區區千金之數,指縫間就漏出來了。”村民們開口在旁邊起鬨,大笑道:“怎麼,想賴賬不還啊。”
“千金多重,你怎能隨身攜帶。”周正良氣道。
“哦,差點忘記了。”韓瑞拍額說道:“我用兩千金買了個爐鼎,那可是魏晉時期的古物,價值連城,那時心軟,耐不住四郎的苦苦哀求,就送給他當壽禮了。”
周正良大罵道:“撒謊,那爐鼎明明是我買的。”
“哎呀,才半個時辰而已,你就知道這件事情了。”韓瑞驚訝道:“但是,眾所周知,周地主財大氣粗,從來不缺錢的,何必為了區區兩千金而昧著良心說話呢,要知道欠債還錢,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當然,如果真是一時拿不出來,大不了寫張欠條,大家鄉里鄉親的,利息肯定不會太多的。”
“沒錯,誰不知宗長素來厚道,借貸只須一分息,絕對不像扒皮抽筋的某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