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和馬狐狸美妙的胸部激情的擦出火花,親密的用相當猛烈地力度貼合……
繼而,便是不知道又是牛頓第幾條的慣性定律,我這一撞,把他一起往後撞得跌了下去,一聲巨大的“噗通”,伴隨著水花片片。
最後,就是一聲聲“咕咚咚、咚咚咕”的聲音……
沒錯,那就是我在水下面非自願而且還很不暢快的狂飲水的聲響!
重力一下挫,我撲倒在水裡,雙手雙腳忽然彷彿不會動了般,一直爭著嘴巴光喝水不掙扎!
啊……
好冷……
啊啊……
好飽……
咕咚咚……咕咚咚……
不行了!
再喝下去肚皮都要破了!但是……眼睛睜不開!
一下被水迷了眼睛,我只覺雙眼生起股子刺意……
視物不能的我越發覺得肺部的空氣稀薄,壓迫之下,只能奮力掙扎了起來,一隻手腳亂撲騰!
忽然,腋下被雙手架著……
叱啦一聲水聲,我被架了出水面。
“噗……咳咳……”
噴出一柱小水柱,感覺到空氣忽然充盈,我趕緊吸了好幾下氣,但是眼睛還是沾了水,刺刺的,很是疼痛。
剛想伸手抹去臉上的水珠,便已有一雙手撫上了我的眼,輕柔的抹了抹,我便感覺到眼皮子上乾爽了許多,那指尖溫溫地帶了絲暖意,撫在眼睛上很是舒服……
我慢慢睜開眼睛……
馬狐狸一雙笑意溢然的眸子就這麼看著我,直挺的鼻尖兒上還掛著滴晶瑩可愛的水珠兒。
我就這樣,被他雙手高高的抱了起來,雙手撐在他的肩上,迎著陽光,還有緩緩的清風拂過溼濡的肩頭,但是,那本來覺得很是沁涼的水,卻再也感覺不到一絲涼意。
不知為何,我忽然覺得很快樂,是通體舒暢的那種快樂。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著被他抱起來的姿勢,我抬頭看那碧藍的天空,浮雲隨風,一切都是自由的味道。
很乾淨的水,很乾淨的笑容,還有那十多年沒有恣意敞開在別人面前的肩頭,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卻又讓人懷念。
多少個年頭了,我居然在這一刻覺得自由,在這樣一個人身上感覺到自由。
帶著笑意,低頭看他,我伸手捏了捏他那沒幾分肉的臉,道:“謝謝你。”
馬狐狸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歪著一張被我捏變型的臉,道:“你要謝我的地方太多了,不過,我就暫時收下這一句……其餘的,以後慢慢補。”
……
眾人玩的高興,連我著裹著一身薄毯子行動很不便的人都跟著瘋了起來。
也不只是誰帶的頭,反正到了最後我和馬文才、梁祝二人、還有黃秋聲和小鵝,三組人開始了激烈的水戰。
我裹著毯子邁不開腿,只能靠雙手一直打水,一遇到猛烈地攻擊就立馬往馬狐狸身後躲。
今日,彷彿一切都放開了般,我扯著嗓子就是快樂的大叫,嘶聲力竭地笑,竭斯底裡地釋放著快樂。
梁山伯也是護著祝英臺,祝英臺也是玩的十分高興,小臉紅撲撲的,但是毫無攻擊力,只用單手偶爾潑幾下細細的水花兒。梁山伯平日雖然是個羞澀的書生,但是玩起這水戰居然也很是猛烈,嘴巴一直啊啊嚷著,閉著眼睛不管前面的是誰,掄手掬水就是潑,但是無論如何還是記得護著身後的人。
攻擊最猛烈的就是崔小厄同學了,因為,他還有一個好兄弟,那小雞和小鵝雙劍合璧,水花潑得跟浪花似的大,黃秋聲站在一旁,也是微微笑著看我們打的多,偶爾才幫一下手。
我掄得手有些累了,便退後一步,呼了口氣歇歇,擦了擦臉上的水,扭頭看了下。
咦?
白皮苦瓜呢?
剛不是說累了,靠在岸邊休息?
人跑哪了?
他這瘦得風中搖曳膽子又小得不成樣兒的……嘖嘖……
我搖搖頭,唉,我果真是好人吶,連苦瓜都擔心一份兒了。
伸了個懶腰,抬眼看了下天色,也不算早了,我拉了拉馬文才,見他回頭,道:“我累了,先過去換衣服。還有,白皮不知道跑哪兒了,我去找找他。”
馬文才抹了把臉上的水滴,道:“別跑遠了。這裡畢竟是山裡頭……不安全。”
我瞥了他一眼,扯著嘴皮子笑了下,道:“我還能有啥危險!好了,走了。啊,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