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驚,大叫道:“你怎麼回來了?不走了嗎?”
“他在哪裡?”青夏緊緊的抓著程筱的衣襟,好似抓著最後一隻活命的稻草,氣喘吁吁地說道:“他在哪裡?在上面喝茶封嗎?在聽說書先生講段子對嗎?”
程筱吃驚地說道:“你們不是一早就走了嗎?我親眼看著他們出的城門,怎麼,你沒跟著去嗎?”
“出城門,出城門,”青夏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劇烈的呼吸著,渾身冰冷,如墜冰淵,用力的抓著程筱,不斷地說道:“哪個城門?去了哪裡?哪個城門?”
女子面色蒼白,幾乎毫無血色,程筱手足無措地說道:“是北城門啊,從北面走的。”
“北城門,北城門。”青夏一把放開了程筱,東倒西歪的跑出去,爬上馬背,向著北邊城門就追了去。
夜色漸漸來臨,彭陽的北門之外,是一片空曠的原野,百草悽悽,月色清冷,女子一身淡青的衣袍,騎在馬背上,茫然四顧。天地大的可怕,她卻小的可憐,四通八達的官道,她卻不知道該往何處去,她傻傻的望著四方的路,委屈的咬著嘴唇,一顆心幾乎被捏的粉碎。
她該去哪裡,該往何處去?
秦之炎,你如何忍心,如何忍心就這樣拋下我?你如何捨得,就這樣扔下我一個人獨自離去?你總是以為這樣對我是好的,司是沒有你在身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你如何狠心,如何可以這般狠心?
青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