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
呂魁元飛也似地衝到前面,後面的幾個小年輕也抬腿加快了速度,掠過吳銘和大當家身旁飛快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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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架載著釋放人質的馬車平穩地駛入大路,前面馬車上的大肚子女人看到道路兩旁熟悉的景物和三三兩兩的行人,終於確信自己離開了土匪窩,禁不住再次流下熱淚:“這次逢凶化吉,還能得回被劫走的所有錢財古董,全靠那位吳先生啊!”
驚魂稍定滿臉憔悴的老爺子點頭長嘆:“也不知道今後能不能見到吳先生,女兒,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先把這份恩情放在心裡,一切都等我到常山見過親家爺,然後把佑淳贖出大牢再說。”
“爸,你十六歲開始行商,數十年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你說這位吳先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女子擦去淚水好奇地問道。
老爺子沉思片刻,搖搖頭一籌莫展:“說不準啊,這吳先生一表人才,說話文質彬彬,行事磊落坦蕩,做人重情重義,還會說英語,可聽那些土匪議論,恐怕這吳先生殺起人來也嚇人啊!怎麼看我都看不明白,唉!”
後面跟著的馬車裡,杭州牧師戴子辰同樣在用英語詢問美國神父雷孟德:“神父,你對吳先生怎麼看?他沒跟我們一起走。”
雷孟德神色凝重,下意識地望向車後方向:“那片大山是留不住他的,他是個有原則的年輕人,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他很可能讀過某個軍事院校,受過良好的文明教育,至於他為什麼被土匪抓上山,到現在我也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