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蘇心怡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又沒人陪我一起,我不叫他們還能叫誰?更何況,在我心中,他們並不是下人,而是我的朋友。”
“什麼時候,下人是你的朋友了?”並非他看不起下人,而是看到阿來和她走那麼近乎,他心中就滿是不悅。
“誰對我好,誰對我壞,我心中清楚的很。他們雖說是下人,可是這只是一種掙錢餬口的方式,就和你掙錢一樣,目的都是錢,他們掙的是你的錢,你掙的是別人的錢,大家都一樣,不過是錢多錢少的問題罷了。”說起道理,蘇心怡是張口即來,頭頭是道。沒辦法,前世她經常給員工上課,口才被磨練的極好,並且輕易的就能把話題轉到對自己有利的方向。
比如楚子楓問的問題的重心下人怎麼能做朋友的問題,卻被她悄然改成對下人看法的問題,還不會讓人輕易發覺出來。這就是21世紀商業談判的技巧。
拂袖在阿來所坐的位置上虛彈了一下,他趁勢做了下來,衝小紅說道:“去給我取副碗筷來。”
見小紅蹭蹭蹭的跑了開去,他這才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千百年來大家都是這樣認為的,不過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蘇心怡哼了一聲,換了個話題,“不是遊湖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楚子楓一愣,臉上一陣陰沉,沉默不語。
原本他們是去遊湖,李箏卻說看見別人垂釣,手癢難耐,於是他就自己躲在湖邊的樹蔭下釣魚去了。
他知道,李箏是想多給他們一個獨處的機會。可是當他和痕兒單獨坐在畫舫之上,面對著她不斷逼問那晚的事情,讓他好不心煩。
正巧,絲綢店的一個小廝找他,本是不急的事,被他藉口十萬火急,先行離開。待處理完雜事,他便沒了再去尋他們的念頭,自行先回了莊,聽得下人彙報說夫人今日又和阿來出門了,遂過來瞧瞧。
誰知剛到門口,便聽到院內傳來陣陣笑聲,又見到阿來居然敢坐在蘇心怡的對面,有說有笑的用膳,他心中好不氣惱,便進來發了一通脾氣,誰知又被蘇心怡說得啞口無言。
她的口才什麼時候居然好到了這個地步?
見他不吱聲,蘇心怡胡亂又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好好的氣氛被他破壞殆盡,讓她大失胃口。
楚子楓倒不然,接過小紅遞過來的碗筷,隨手夾了一道菜,放在口中細細品味了一番,這才點頭讚道:“小紅,沒想到你做的菜竟然這麼好吃,真是埋沒你了。”
“小紅只是負責燒火,這些膳食都是夫人親手做的。”小紅紅著臉解釋道。
“呃?”楚子楓深深的看了蘇心怡一眼,滿臉不信,“你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白了他一眼,蘇心怡冷哼。
“說說,都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楚子楓大口吃著飯菜,一邊陪笑的說道。
沒辦法,面對著最近的她,一向冷靜的他似乎失去了自制的能力,不自覺的被她所吸引著,忍不住想要對她瞭解更多。
蘇心怡心中一動,這可是個說服他的大好機會啊。當下她故意鼻孔朝天,一臉傲慢的說道:“我呀,有通天徹地的本事,輕易不給人展示。不過對你嘛,我可以通融一下,比如我若在商場上,幾千兩銀子起家,隨便找家最破敗的店鋪,短短一個月內,能掙十萬兩銀子,你信不信?”
“就你?咳咳……”楚子楓不屑的望著他,想要發笑,哪知口中的飯菜卻嗆進了喉嚨,一陣猛咳之後,才大笑了出來。“就憑你畫的那張破圖紙?咳咳,……”
縫紉機?那都是窮人用的東西,能讓她掙十萬兩銀子?做夢!
“要不要打賭?”
“賭什麼?”
“你給我五千兩銀子,明日我去街上找一家店鋪,盤過來,加上裝飾店面的時間,一個月之內,我給你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賭注嘛,我若輸了,從此以後對你俯首帖耳,絕不二話;我若僥倖贏了的話,以後我想經商,你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攔或者暗中使絆子。”蘇心怡定定的望著他,一雙美眸閃閃發亮,紅潤的小嘴不斷的一張一合,那綿軟的聲音似乎帶著無限的誘惑,“想想看,俯首帖耳,絕無二話哦,那就是你叫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你若想要納妾,我就開開心心的給你置辦喜事;你若想追哪個女子而不得,我就給你出謀劃策,包你手到擒來;你若……”
本來她還想說,你若不行,我就給你尋找壯陽之藥,包你夜夜做新郎,春風幾度,用來顯示她的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