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的標記了,誰也搶不走!”
“第二,我越是兇悍,蠻不講理,越襯托出若蘭的溫柔善良優雅可愛啊,哎,這一條可是我不惜毀壞自己的形象來成全他們,他若敢不動心,哼哼,休怪我翻臉不認人!”想到事情可能會失敗,她倏地握起了拳頭,一臉的忿忿。
“那不一定,男人在失戀的情況下,身邊有佳人溫柔相伴,想不動心也難!更何況,有我們在旁邊推波助瀾,這個坑,他是挑不出來了,哈哈!”楚子楓見心怡不悅,忙好言哄勸。
“你有那麼好的心?”她懷疑的看了他一眼,記得他之前每次提起那個呆子,臉色總是不大好看。
“有人時時刻刻盯著我懷裡的美人,我能放下心嗎?哼,便宜他了!對了,我幫了你的舊情人這麼大一個忙,你該如何報答我?”楚子楓萬分委屈的看著她,一雙帶著春色的只盯著她那有些敞開的領口處那滿院的春光,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
“色狼!看哪裡呢?”蘇心怡大窘,忙拉起領口,將脖子以下遮擋個嚴嚴實實,嗔怪道:“你這傷連翻個身都難,還淨想些不健康的東西!”
“哎呦,輕點!”楚子楓低叫一聲,捂住了被敲的生疼的頭頂,伸手揮滅了身旁的油燈,屋內頓時黑漆一片,只聽得他曖昧的笑聲低低的傳來,以及蘇心怡的驚呼。
“不能做,摸摸也好。噓,別動,我想死你了,你難道就不想我?”
時光飛快的流逝,轉眼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楚子楓的傷勢在血醫傾心醫治之下,加上荷精給他的強厚內力,很快的好了起來。
而石之青,自從那日蘇心怡怒罵若蘭過來,為了不使若蘭再捱罵,每次都和配合的喝光了藥汁,吃光了她端來的飯菜,也配合血醫的檢查和叮囑,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起碼自然行走,衣食住行,不再依靠他人,再過一段時日,內傷也會逐漸恢復完全。
這大半個月來,蘇心怡越來越蠻橫不講理,不知怎的,一直視若蘭為眼中釘,肉中刺,見了輕則挖苦幾句,重則痛罵一頓才算舒心。
楚子楓最初還看不下去,為若蘭分辨幾句,但被蘇心怡一個眼刀子看過來,說:“你這麼為她說話,是不是看上她了?哦,我知道了,從前你就曾把她從妓院抬到府中,如今怕是舊情復燃了吧。”
一句話,說得懼內的楚子楓連忙擺手認錯,從此蘇心怡再怎麼對若蘭過分,他是再也不發一言。
黑影是楚子楓的人,雖然看不慣蘇心怡如此欺壓若蘭,但他見楚子楓都不敢發話,他自然也不肯多嘴什麼,更何況蘇心怡暗自威脅他,他若敢替若蘭出頭,她就要告訴楚子楓,黑影當然曾經怎樣逼迫她自我了斷,帶著孩子去地府。
黑影本就不是受人威脅的人,但蘇心怡這個威脅卻非同小可,更何況楚子楓那麼寶貝她,若知道了他曾經做的事,那豈不是要活剝了他?
所以,他雖然罵蘇心怡卑鄙無恥,也罵自己沒骨氣,但還是乖乖的按照蘇心怡的吩咐,不敢發表任何言論。
而冷夏經常神秘外出,一去就是幾天,回來的時候偶爾看到這種情況,還沒開口,蘇心怡便拿話堵住了他,“表哥,若蘭是我花錢買來的,她做錯了事,我想怎樣罵她,都是我的權利,旁人誰也管不著!”
冷夏一聽,有些同情若蘭,就說要用十倍百倍的錢來贖若蘭,蘇心怡則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美眸看著冷夏,只把冷夏看的心底發毛,她才慢悠悠的說道:“怎麼麼,表哥,難道你看上她了?我告訴你,我這妹子我可疼愛的很,雖然從前出身不大好,但是好歹也是我疼在心尖上的人,要想買去做小妾或者做丫鬟,我絕不答應,要麼就把她娶回家當正房夫人,並且終生不能再娶其他女人,要麼我就親自調教她,直到我為她尋得一個如意郎君,我才放心。”
一番話說得眾人瞪大了倆眼,直勾勾的看著她,差點跌倒!
這世上怎麼還有如此顛倒黑白,擾亂乾坤的女人?這女人的臉是牛皮做的嗎?明明剛剛還在對若蘭惡言相向,甚至極盡的侮辱若蘭,怎麼轉眼間就成了疼在心尖上的心肝寶貝了?
黑影一張臉極力的抽搐著,再也忍不住跑到外面,對著院外的一顆老桐樹就是一頓猛捶,天呀,叫我發洩發洩吧,我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再不發洩的話,我就要被她活活氣死!
而冷夏更是被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乾脆什麼也不管了,腳底抹油,竄了出去,還是眼不見為淨為好!娶做夫人?虧她也能想的出來?他是想曾經想過一次要成親,但……現在他早就絕了那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