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和她相一場。就當約會吧,總之別被別人截胡就成。”
赫義城打擊他:“這回知道教訓了吧,讓你整天嘻皮笑臉的。”
邢克壘嘆氣:“那怎麼整,都嘻皮笑臉三十年了,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啊。”
赫義城見不得他哀聲嘆氣的樣兒:“行了,包在我身上,你給我老老實實訓練。”
邢克壘咧嘴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到底是老大體恤我,知道我光棍打這麼多年不容易。”
赫義城哼一聲:“我是看這大冬天挺冷,給你找個老婆,總比給你發床電熱毯強!”
作者有話要說:於某雨,少說話,多碼字,握拳;
於親們,看更新,多撒花,擊掌!
☆、城池營壘17
宣告:此章與正文無關,是小舅舅赫義城和雅言的專場——慶功宴那晚參謀長大人夜不歸宿嘍
都說部隊男人的酒量和他們的軍銜成正比,尤其像慶功宴這樣的場合身為首長更不可能不碰酒,可賀雅言卻極不喜歡男人喝酒。對於哥哥賀泓勳,她不止一次下過禁酒令,無奈不能隨時隨地盯著,有些話也只能是見面的時候不厭其煩地反覆提醒,更何況身為妹妹,也真是管不住,然而赫義城卻不同。
這個男人,因為愛她,但凡能控制住局面,倒是都聽她的。所以入席前賀雅言叮囑:能少喝盡量不喝,非喝不可的話就少喝。赫義城是答應了的。可當賀泓勳講完話,邢克壘起頭向厲行發起敬酒功勢後,赫義城就被一眾軍官圍攻了。於是一喝就倒的厲行醉得不省人世時,號稱千杯不倒的赫參謀長也醉到走不穩了。
邢克壘扶著赫義城出了禮堂,詢問賀雅言:“要不讓老大在五三二團將就一晚?”
賀雅言摸摸赫義城褲兜,翻出車鑰匙:“不用了,在這住明天要起早趕回師部,他休息不好。”
“那行。”邢克壘二話不說將赫義城扛進車裡,“老束你開慢點,送老大到嫂子那。”見米佧也要上車,他以一種毅然決然地姿態扣住她手腕:“你和嫂子不順路,我送你。”
賀雅言不同意:“你也喝酒了,不能開車。”
滴酒不沾的束文波也阻止:“一車走吧,我先送她。”
“這份美差老束你就別和兄弟搶了。”邢克壘笑嘻嘻地請賀雅言上車:“放心吧嫂子,保證把小妞安全送回家。”說著還向束文波使眼色
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米佧求救似地看向賀雅言。
邢克壘見狀聰明地轉移矛盾:“老大醉得不輕,同車的話還要先送你,耽誤他休息。”話語間已經拽著米佧朝他的車而去,同時揚聲對賀雅言喊:“嫂子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軍銜是沒老大高,酒量絕對過關。”
看著他步態平穩的樣子,賀雅言還是有點不放心:“他喝那麼多酒能開車嗎?”
瞥了眼邢克壘與米佧拉拉扯扯的背影,束文波笑著啟動車子:“依他現在的狀態還不至於把車開翻到溝裡去。”
“真不知道酒有什麼好,少喝一口都難受。”賀雅言邊埋怨邊傾身把赫義城的風紀扣解開,讓他儘可能舒服地依靠在自己身上,絮絮叨叨地責備:“還有你,說了少喝偏不聽,醉了吧?看難受的是誰!”
赫義城孩子氣地哼一聲表示抗議,歪在她頸間的腦袋蹭了蹭,嘟噥:“雅言……”
束文波狀似專心開車,嘴角卻忍不住上彎。
赫義城酒品很好,一路上睡得很安穩,頭枕在賀雅言肩膀,手臂則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摟著她的腰,睡著的樣子像個抱著心愛玩具的小孩兒。
望著他的睡顏,賀雅言的心柔得滴出水來,輕輕地以溼巾擦他額頭的細汗,她用下巴輕輕蹭蹭他腦門,微笑卻不自知。
到了市區束文波直接將車駛向賀雅言的公寓,把赫義城扶上樓後,離開。
賀雅言擔心赫義城飲酒過量胸膜難受,到廚房去衝食鹽水,結果等她回到臥室,大床上除了件軍裝外套隨意丟在上面,空無一人。聽到浴室傳來的聲響,她放下水杯跟進去,就見赫義城扯著軍襯立步不穩地站在花灑下淋水。
賀雅言奔過去欲關淋浴閥。
淋得半溼的赫義城眯著眼睛扣住她手腕,“雅言,頭疼——”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他掌心的溫度很高,賀雅言原本想衝他發火,目光觸及他皺起眉頭的樣子,終只是順勢扶住他手肘,語氣不自覺溫柔下來:“你開的是冷水,小心感冒,先跟我出去,喝點鹽水解解酒頭就不疼了。”順手將閥門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