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痕未乾的臉蛋,邢克壘深呼吸:“已經笨得無藥可救了,真怕再嚇傻了。”回想先前的一幕,他心有餘悸。
米佧癟嘴:“人家恐高。”
難怪整個過程不見她說一句話。邢克壘皺眉:“怎麼被他騙上頂樓的?”
米佧揉了下眼睛:“他問路,我告訴他,他又說找不到,我就帶他去啊,結果到了七樓他就翻臉了……”腦海裡不自覺跳出上次被綁架時匕首和子彈橫飛的情景,她的眼淚又掉下來:“幹嘛總綁我呀,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來欺負我。”
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樣子撩撥得邢克壘的心猶如萬馬奔騰,他下意識就說了實話:“我是喜歡你不是欺負你,他們才是壞蛋。”
米佧卻只注意到後一句,拿小拳頭捶他:“你也壞得長毛了。”
邢克壘就笑,以手指為她理了理頭髮,神色柔和的提議:“帶你吃頓好的,壓壓驚,好不好?”
他霸道慣了,難得這麼和顏悅色地徵求她的意見,米佧吸吸鼻子,小可憐似地嘟噥:“還得上班呢。”
“上什麼班上班,差點殉職了都,請假!”對她的異議置之不理,邢克壘動手解她的醫生服。
米佧下意識躲了下,見邢克壘拿眼神瞪她,她沒出息地縮了一下,然後配合著他的動作伸胳膊,任由他幫脫下醫生服穿上外套,等他為她繫好最後一顆紐扣,米佧由於驚嚇過度變得蒼白的臉頰已恢復紅潤。
眼前溫馨的一幕讓賀雅言有種異樣的安心,她由衷笑了,清咳一聲走進來,“下午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回去休息吧。”
米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