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讓親們久等了!”
心情是一方面,假期容易懶惰是一另方面。
不過,某雨是離不開邢少和小妞,以及你們大家的。所以,俺肥來了!
大家看文愉快,週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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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營壘34
或許很多人會有一種感覺,越長大越孤單,越懂事越能肆意哭笑的機會就越少。就連過年,相比小時候的樂趣也少了很多。幸而米佧向來小孩兒心性,二十四歲的人了,始終保有一顆童心。尤其今年要和邢克壘到一個她從未接觸過的領域,她很興奮,而這種興奮淡化了不能和家人團圓的遺憾。
生平頭一回如此上心對待一個女孩子,邢克壘當然不會浪費難得的假期。畢竟他們的職業具有特殊性,不是隨時隨地都有時間和精力為愛人做什麼。記得很多軍人都說:“疼老婆,是軍人重要的一課。”為什麼?因為軍嫂,有時比軍人更辛苦!”
軍校四年不計,有了八年軍旅生涯的邢克壘很清楚,米佧和他在一起,意味著這輩子要比一般的女人承擔得更多。她是那麼柔弱需要呵護的女孩子,卻不得不為他在後方撐起一個家,光想想,就覺得心疼。有什麼理由不對她好?邢克壘想不到。所以當米佧無意間問起軍營如何過年時,邢克壘就決定帶她親身體驗一回。
隨後厲行去師部開會聽聞邢克壘假期不回家,親自邀請他到五三二團熱鬧熱鬧。賀熹更是一味地勸說米佧過。多方爭取下,米佧才大著膽子向米屹東說了謊。於是,這個年邢克壘有機會表現,厲行和賀熹也是功不可沒。
去五三二團的路上,米佧像個好奇寶寶似地問個不停:“雅言姐說部隊是出了名的酒風彪悍,軍銜和酒量成正比,是真的嗎?賀熹姐酒量好到能幫厲參謀長擋酒,可我沾酒就醉,怎麼幫你啊?賀團長和牧可嫂子也在嗎?他們每年過年都在部隊嗎?”等等。
難得有機會讓她更深入地瞭解他的職業,邢克壘很耐心:“當兵的都喜歡直來直去,喝酒也一樣,不整磨磨嘰嘰的事,能喝就喝,不能喝就旁邊稍息。醉得次數多了,酒量自然就練出來了。厲行在特種部隊時受過很重的傷,酒精會導致他體溫失衡引起高燒,賀熹嫂子才不得不替他擋酒。至於你,鑑於慶功宴那晚的表現,我決定不到非常時期不給你碰酒。”
見他笑得別有深意,米佧皺眉:“什麼非常時期啊?”
單手扶著方向盤,邢克壘拿右手握住她的小手:“比如你不聽話的時候,或者,”略頓,他執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結婚以後你不讓我上床的時候。”
米佧抽手打他:“流氓!”將目光投向窗外倒退的風景,她輕聲說:“誰要嫁給你啦。”
對她羞澀的模樣沒有絲毫抵抗力,邢克壘語帶笑意:“這麼笨,也就我勉勉強強要了。”
越野車車速很快,但很穩。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邢克壘只用了四十分鐘就開到了。臨近六點,他攜米佧準時到達五三二團團長賀泓勳家,開門的是他的小妻子牧可。見到米佧,牧可熱情地拉她進門,同時抱怨:“邢克壘你遲到了,等會少灌我老公三杯酒當作懲罰啊。”
“嫂子你的時間觀念明顯不過關啊。我敢說我進屋坐下最少距離六點整還得差上一分鐘。”接過米佧的外套,邢克壘調侃:“賀團長,報個時吧?”
不等賀泓勳開口,炮營長安基迎上來,照著他肩膀就是一拳,打趣:“行不行啊你,這麼晚才到?老實交代,是不是路上停車和你小媳婦親熱了?”
安基粗野慣了,邢克壘早已見怪不怪,他挑眉回敬:“怎麼的,你嫉妒啊?用不用來個現場直播,然後再請你們大傢伙點評一下?”話語間,還臉皮特厚地攬臂摟過米佧作勢要親她臉。
米佧偏頭躲過,復又踢了邢克壘小腿一腳,目光掠過客廳的眾人,沒有發現某個身影,她立場明確地和邢克壘站到同一戰壕,調侃起安基來:“安營長你怎麼是一個人呢,革命尚未成功呀?”
邢克壘點頭附和:“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他和向薇那點事兒全團都知道了,安基眉一挑:“比比咱倆誰先領證啊,敢不敢?”
邢克壘反應迅速地抓住米佧的手,作可憐狀:“好媳婦,關於我敢不敢這個問題,答案就是你一句話啊。”
米佧抽手掐他一把:“美得你!”
見他被拒絕了還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安基就笑,“不是我說你啊邢克壘,也別太慣著了,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