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由他自己去理解。
“不用那麼麻煩,乾脆我待到下午時你再告訴我。”雷慕笑呵呵道。
集花真佩服他裝傻、厚臉皮的功夫。“隨便你!”
“吃了早餐,精神會很好喲!”他遞上一袋食物示好。
“甜甜圈?”
“甜甜圈配上咖昨最好了。”他顯露出讚歎的表情。
“請問這位先生,您打哪兒來?”她撫額。
“美國洛杉磯。我沒告訴過你嗎?”他佯裝訝然。
“你們那邊早餐都吃這個?”
“美式早點。”
“在臺灣你究竟怎麼弄到剛出爐的甜甜圈?而且還是在凌晨六點。”
“這一點也不難。”他笑。
集花敢打賭,他一定是去誘拐麵包師傅替他做的,瞧他那一臉神秘得意的笑容。
“趁熱吃,我去煮咖啡。”他興致勃勃的摩拳擦掌。
“我只有即溶包。”集花搔搔亂髮,搶先在他將她的廚房掀掉之前找來兩包即溶咖啡和馬克杯。
經過一番折騰後,兩人終於窩在小沙發上啜飲進食。集花張日咬著香軟的甜甜圖,一邊奇怪自已為何這座自然就讓他一個大男人進駐她家,絲毫不覺有任何的不妥。
真是奇怪了,好象一切事情只要與他有關就全變了樣,再也不是她所熟悉的形式。
“你這樣好美。”他直勾勾的盯著她道。
“嘎?”集花掏掏耳朵,懷疑自已是不是聽錯了。披頭散髮就叫美?
“你昨天干嘛打扮得老氣橫秋?害我差點認不出來。”他的口氣似頗有怨言。
“我該為此向你道歉嗎?”這個臭洋鬼子做什麼中文造詣如此好?連“老氣橫秋”都說得出來。
“小親親,你讀釋放出你原來的美貌。”
“不要叫我小親親。”
“好吧。”他點頭,“甜姐兒。”
她雞皮疙瘩差點掉滿地“拜託,你知道有些英文稱呼翻譯成中文聽起來好惡心嗎?”
“好吧。”他再點頭,“集花。”
“這才對。”
雷慕眨眨眼,一切都依地。“只要你高興,我怎麼稱呼你都無妨。”
“路人甲如何?”她滿心期望。
“噢!集花,你怎能在我倆共度過那美妙的一夜後,還要我們形同陌路?”他佯裝痛心的捶胸。
集花真是敗給他了。“你確定你是警察?”
國際特警組織難道專門找這種頭殼壞掉的人來當警察?慘的是她竟然又與他演扯不清。
“當然。”他傲然挺胸。
她有些懷疑,不過目前有個問題更迫切。“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是一起官兵捉強盜的事件。”雷慕淡淡道,“沒什麼。”他不想讓她接觸這些黑暗危險的話題。
“你不以為我有權利知道嗎?”她挑高居,“畢竟昨天我險些死得不明不白。”
“我保護你啦,不是嗎?”他眨眨眼。
“是,恩公。”地沒好氣的拱手作揖,“是機密不能讓人家知道就說一聲,別顧左右而言他。”
“嚴格來請真的不算什麼,只不過這件案於現在仍在調查中,所以諸多不便敬請包涵。你以後會知道全部情形的,小親親。”他舉手發誓,“我保證。”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做什麼向我保證。”集花間言彆扭起來,咬掉最復一口甜甜圈道。
“小親親——”
集花翻白眼。看情形是別妄想要他改口,所以她最好儘快習慣。“你沒別的事做了嗎?”她端起咖咩輕啜一口。
“當然有。”他鄭重的彎腰邀請,“我有這個榮幸邀請您一起共進午餐嗎?”
噗地一聲!集花滿日咖啡噴了出來。
“小心點,有沒有嗆著?”他連忙替她拍背,關心道,“來,擦一擦。”
“你太誇張了。”集花嗆咳著,“才剛吃完早餐就想午餐,你豬啊?”
他立時一副受傷的表情,“我長得很像豬?”
“不,”她擦著眼角念出的淚水,“我不是這個意思。”
如果他這副德行長得像豬,那她真不敢想象自已像什麼——三葉蟲奶奶?
“我好難過,你認為我像豬。”他有模有樣的悲悲切切,像極了受盡委屈的小媳婦。
集花忍不住心又軟了,她推推他顫抖的肩,“喂,對不起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