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慢條斯理,時不時碰到她的腳背。
一來二回地次數多了,陸妍笙終於發現了不對頭,她羞惱不已,囁嚅了半晌又不知怎麼開口,然而那廂嚴燁卻說話了,“臣替娘娘按按足心,活血醒神的。”
說完也不等她開口,他便握著她的一雙玉足按壓起來,隔著一層巾櫛,力道不輕不重。他是驕傲高貴的,就連這樣的活計也變得優雅耐看。妍笙臉紅得要滴出血,她側目看他一眼,只能望見一張側臉。他眼簾低垂,濃密的眼睫也垂得低低的,愈發顯得纖長,艙房裡的火光不甚明亮,昏暗之中也襯得他線條柔軟。
分明是這樣冷心冷肺的人,卻能有這樣柔和的一面。他變得愈發讓人捉摸不透,妍笙的腦子愈發暈沉,她皺緊眉頭,忽然說:“廠公待我這樣好,無非是想令我對你動情,從此我同陸家便翻不出你的掌心。”說著,她唇角浮起一絲笑,自嘲一般,“其實何必這樣大費周折,以廠公的手段,我不敢在您眼皮子底下作亂的。”
嚴燁轉過頭看向她,面上的容色有些陰沉,他略想了想,望著她問:“若臣說臣喜歡娘娘,娘娘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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