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話就被鍾確堵上欲開口的小嘴!
幾天不見,鍾確確實想她想的緊,幾乎想也不想就吻上去了,剛開始毫無技巧可言,只是佔有般的啃噬。牙床磕上那張小嘴,陳唯一吃痛,幾欲推開他。
可是鍾確是誰?心心念唸了好幾天的人兒就在自己的身_下,怎能不急?騰出一隻手來安撫她的頭髮,也告誡著自己,放鬆放鬆!
慢慢的陳唯一也開始享受,努力回吻著他,小_舌也探進他的口腔,學著他有節奏律_動般的的繞著他的舌尖,畫圈似的舔吻。身子不自然的貼向他,手也從身側移上了他的頭髮,慢慢輕撫。
陳唯一難得主動,自然是想他的。鍾確越發的動容,兩個小舌你追我趕好不歡樂。明明只是一個吻卻讓兩人有些心猿意馬。
見到他,陳唯一怎能不高興,前段時間自己不打招呼就回家了,都沒有好好的跟他交代兩句。事後兩人雖經常打電話,也沒有見了本人來的真實。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也會有這麼的想念一個人,甚至親吻時會有這麼主動的一次。
屋內暖氣空調開的很足,有些乾燥,陳唯一也有些莫名的燥熱。兩個小嘴分開換氣間,陳唯一嘴上的晶瑩揮發幹,嘴唇有些緊澀,無意識的抿下雙唇,再伸出舌頭舔動嘴角。看的鐘確更是心間一緊,穩準狠的擷取那靈動的小_舌,輕輕的吸吮,動作緩慢而輕柔。慢慢地咬住,似欲吞食般,又咬又舔又吸的想吞進肚子裡去。
許久,糾纏的兩人才分開,鍾確依舊在陳唯一的上方,“想我了沒?”
“恩!”陳唯一環抱上他的腰,臉貼上他的胸。
“哪兒想?”鍾確也躺在床上,抱著她輕撫她的背。
陳唯一搖頭蹭著他不說話。
“那你跟我說剛才那個眼鏡是誰?”一想到那個眼鏡掃視她的眼神他就不爽,他怎會看不出來眼鏡下的小眼睛所流露出來的依依不捨?怕不只是同學或朋友那麼簡單吧!
陳唯一不知道他說的“眼鏡”是誰呀!鬆開小手,抬起身子看他,“眼鏡是誰?!”
“就剛才那個眼鏡啊!嚯!瞧那愛慕的小眼神,分明就是來氣我的!”鍾確張口就是酸酸的語氣。陳唯一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鄭允,抬手就打他,“還給人起外號!啊?!看我不打你!”
“你沒說人眼鏡叫什麼啊!不然我怎麼說!”
鍾確說的滿是可憐,陳唯一重新躺到他身邊,手搭在他的身上,無意識的揪著鍾確的衣服。
“鍾確,我也不瞞你,他是我前男友,這麼多年都沒聯絡,今天他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家小區口,他說他也要去超市就一起去了。你放心,我現在跟你在一起。”說完緊了緊鍾確,頭在他身前蹭蹭。
“難怪不介紹我認識,原來是前男友!他看你的眼神不單純!以後不準見他!”鍾確冷哼,作勢要再把陳唯一撲到。
“你別瞎說,還有你別太過分啊!你不打招呼就來了,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陳唯一推開鍾確,坐起身子。“誰說我沒打招呼?那我昨天有沒有跟你說今天要見面?”鍾確反問,繼續拖過她的手。
陳唯一掙開,“別打諢啊,昨天說的是影片!”
“那你仔細想想是誰說的要影片?”鍾確接著問。
陳唯一想想,好像是他說要見面,她說那就影片吧,然後他說“那就明天見!”
轉過身面對著他,“你好啊你!在這兒等著我呢!”
“想起來了?真打算把我晾在這兒?我可不是沒打過招呼!”鍾確攬過她,語氣滿是淒涼,“你捨得把我留在這冰冷的房間麼?”
冰冷?睜眼說瞎話呢吧!陳唯一明明覺得自己熱的可以。
“那你打算怎麼辦?還有幾天就過年了,我也沒時間陪你逛!你也得緊著回家過年啊!”
“那你說我怎麼辦?我聽老婆的!”鍾確放開陳唯一平躺在床上,雙手撐在頭下面,眼睛盯著天花板!
“要不我陪你在這兒轉轉,你就趕緊回家過年去!”陳唯一戳戳鍾確的腿,鍾確不語,陳唯一再戳,“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理我?”
鍾確突然開口,略帶失望的說,“你不帶我回家見見咱媽麼?”
“哎,什麼咱媽?那是我媽!你不要亂說好不好?”轉頭看鐘確好像有些不高興,俯下身爬到他面前,捏下他有些落寞的臉,“怎麼不高興啦?這不是咱倆才剛開始麼!我帶你回家這算是怎麼一回事?!你乖好不好?咱再處一段時間,等我畢業就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