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才不會呢,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難啦, 到時候我也會幫你的。你放心吧。”白書一對她的擔憂很不放在心上, 拉著她往對面飯店走,“而且我媽媽這樣說了那肯定是對你有信心, 她看人眼光可準了……”
她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 嘴巴里講個不停,“我看人的眼光也可準!染姐姐你又漂亮又聰明, 還穩重,我喜歡你, 我媽媽也喜歡你, 她經常在我面前誇你呢。”
像白書一這樣整天把喜歡掛在嘴上的人大概怎麼都不會理解花染聽到這些話時心中的觸動。花染每次聽到她用清脆悅耳的聲音說出親暱話語時, 每次接觸到她靈動熱烈的目光時, 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是哪裡不對勁,但漸漸她就明白,這並不是不好的事。是因為白書一太美好——不同於任何曾經厭棄她或者別有目的接近她的人, 她天真甚至看起來有點痴傻和自來熟的行為是出自於最純粹真摯的感情。
花染的年紀雖然不大,但已經經歷過生離死別以及各種生活的苦楚。在遇到白書一之前, 她的心早已漸漸麻木。這些心悸或許就是因此而來——一顆經歷了太多苦難而傷痕累累的心臟,乍一被這赤子般的熱情與單純滋潤時產生的應激反應。
這不是不好的事, 花染覺得自己正在活過來。
老闆娘知道這件事後沒有多說什麼,倒是真心實意為花染感到開心。兩邊商議後,只等老闆娘招到人花染就可以到藥店工作。
自從知道媽媽再次暈倒的事情之後, 白書一態度也強硬了起來。白文雪如果不肯早點關門, 她就不肯去晚自習。
白文雪在對待女兒的問題上和一般母親有些不同, 不會拿母親的身份去壓她。尤其這一次道理還不在自己這一邊,最後只能妥協早早關了店門。
臨近年末人不太好招,花染遲遲無法到崗最著急的人不是白文雪而是白書一。
不過,她這個著急不全然是因為想要時常能夠見到花染,而是擔心對方手上的凍瘡繼續惡化。
她沒有看不起飯店服務員的意思,只是在藥店的工作顯然要比時常碰水的服務員對養傷更有利。這日也盼,夜也盼,直到白書一這個學期結束,才終於把花染盼了來。
老闆娘找到新員工之後很乾脆地結了花染的工錢,白文雪弄完手續正式和花染簽訂了合同,三人還在江西菜館吃了一頓飯。
老闆娘又是誇白文雪心善又是誇花染踏實能幹,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
要說花染正式來藥店上班誰最開心,那一定是白書一無疑了。她這次期末又考了個年級第二,已經快被白文雪嘮叨死,天天期盼著花染能快點來,讓媽媽有點事做。
花染當天晚上就把行李都搬了過來。她的東西不多,藥店和飯店又是兩對門,搬個家十分鐘不到。
商鋪原本就是白文雪自家的產業,一層直接通了二層,樓上弄成了休息室。說是休息室,其實配套設施一應俱全,甚至有個小廚房,基本就是一個套間了。
這次招了花染來剛好給她住,既解決了員工住宿問題,還解決了藥店晚上值班的問題,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花染把行李搬進房間的時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房間不算大,東西也不是很多,但看起來乾淨整潔溫暖舒適,中間那張大床她見都沒見過,只看一眼就覺得件價格不菲。
她原本已經慢慢安定下來的心這時又不禁恍惚了起來:這真的不是自己在做夢嗎?
白書一跟著花染一塊兒上來,見她在門口發呆,奇怪道:“染姐姐,你怎麼啦?”
“沒有……”花染聽到白書一的聲音才回過神來,看到她不明所以的面容時,頓時有些無措。
見識到白書一具體的生活環境,花染確切地明白了兩人的差距,所以也對她想和自己成為朋友這件事更加感到不可思議。
白書一以為她是到了新環境一時不適應,很體貼地拉著她參觀休息室。
“櫃子在這邊,染姐姐你可以先把東西放一放。床我媽媽午睡偶爾會用一下,不過之前已經打掃過了,床單被單都是新的,也已經洗過了。”
“啊,不、不用了,我自己有帶。”看著床上那看起來就厚實綿軟的嶄新套裝,花染實在覺得自己睡不下去,“這些都是新的……”
“當然是新的啦,怎麼能給你睡舊的。染姐姐你放心好了,這些沒花錢,都是進貨時候的贈品啦。”
“可是……”
白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