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青雲則跟這群人,走向村後面的破廟,這廟以前不知道供的是什麼山神,後來卻變成了公關廟,此時廟前的橫匾還有“關”的字樣,裡面的神像卻變成了二郎神。
李青雲瞅了一眼破廟,心中很糾結,替拜神燒香的人糾結,在上香祈禱的時候。不知會向哪個神靈祈禱。
破廟側後方,就有一個小樹林,林子後面就是一座座荒山。不知通向哪裡,也沒人往北探索過,也不知道往北多少裡才會有類似的村鎮。
“李青雲,咱們就在這裡等著,別看我們人多,也不欺負你。就我和你單獨拼酒,你一瓶我一瓶。絕不含糊。哪個先趴下,哪個就學狗叫,圍著村子爬三圈。”陳光輝紅著眼睛說道。
李青雲微微皺眉,這賭注有點過了,明知道自己喝過酒了,還這麼賭,有毛的公平啊,還要怎樣欺負人才算欺負?
有人見李青雲猶豫不言,頓時來了勁,大笑道:“你要好酒,我們光輝哥也讓人買去了,到了跟前,你別裝孫子不敢喝?”
“嘴巴放乾淨點,喝就喝,不敢喝的才是孫子。老子先去樹後面撒泡尿,等你們的人買酒回來,咱絕不浪費時間。”李青雲說完,解著褲腰帶就往林子深處走。
林中的積雪還未化,鞋子踩在上面,發出沉悶的嘎吱聲。
“撒尿不怕你撒,別偷偷的逃走就行了。”外面的人激將,變著法子說刺激人的話。
李青雲冷笑一聲,既然這幫孫子趁人之危,那也沒啥好說的。撒尿是假,從小空間裡取泉水精華才是真,咕嚕咕嚕喝了兩杯,身上那股醉意才降下去。
全身出了一層細汗,輕輕一嗅,全是濃烈的酒香,被風一吹,很快就揮散開。
古代的大俠據說會逼酒,李青雲翻遍靈虛道人留下來的筆記,也沒找到類似的介紹。他至今也不知道內力是什麼,用靈體逼酒,似乎靈體沒有這個功能,就算有他也不會用。
只能老老實實的使用空間靈泉精華,精華泉水讓自己出汗時,酒精會跟著揮發,從身體裡,從血液裡散發出來。
活動一下拳腳,讓飽漲的肚子再空一些,狀態恢復到最佳狀態,這才裝作一步三搖晃的醉漢模樣,從林子深處走出來。
買酒的少年已經回來,拎了兩箱子郎酒,這酒喝著還不錯,一箱三百多,一瓶90左右,應該是村裡能買到的最好酒了。
陳光輝見李青雲的目光停留在酒箱子上,面色一紅,繃著臉解釋道:“村裡最好的酒就是這個,別說我請不起,也別說我不捨得。”
“行,郎酒也不錯。”李青雲從破廟後面抓一把稻草,坐在一棵大樹底下,拆開一包花生米說道,“那就開始喝吧。”
陳光輝似乎想一下子就解決掉這個已經有九成醉的可惡情敵,於是快速拆開兩瓶酒,說道:“感情深一口悶,別廢話,誰喝得慢,先學三聲狗叫。”
這是大賭中的小賭,酒桌上常用的伎倆。
李青雲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似乎擔心自己輸掉一下,這讓陳光輝信心大增,然後不等李青雲回答,就仰頭把酒往嘴裡灌。
李青雲也慌了,以同樣的方式,用瓶子往嘴裡灌酒。*十塊錢一瓶的郎酒,也算是入門級別的中檔酒了,味道還可以,透過香精勾兌之後,比自釀酒的口感還要好些。
只是拼酒時,別說品嚐味道了,甚至顧不得冰得凍牙的痛楚,只是咕嚕咕嚕往肚子裡吞酒。
旁邊看熱鬧的幾個年輕人。拼命的叫好,為陳光輝加油。在他們看來,李青雲喝過了。已經醉得走不穩,最多半瓶,就能把他幹趴下,學狗叫。
可是幾十秒之後,李青雲居然先喝完了這瓶酒,打了一個酒嗝,往嘴裡扔了幾個花生米。“嘎嘣嘎嘣”的嚼了幾下,陳光輝才把這瓶白酒喝完。
“你……呃嘔……咋喝這麼快?還沒醉?”陳光輝急得眼珠子瞪得跟牛一樣。一口酒湧上來,差點吐出來。
李青雲眯著眼睛,似乎已經看不清面前的東西,醉熏熏的說道:“這、這……算什麼……我還能喝幾瓶呢……不醉。絕對不會醉。來來來,先學幾聲狗叫,給老子聽聽?”
陳光輝氣得臉紅脖子粗,他旁邊的小夥伴也頓時沒有了言語,輸了嘛,只能願賭服輸。同時,也有人怪陳光輝不爭氣,連一個九成醉的人都喝不過,還拼什麼酒?
“好。我學……汪!汪!汪!”陳光輝的腦袋快埋進雪窩裡了,才學完三聲狗叫。
“叫得真難聽,還不如我家金幣和銅幣的叫聲。”李青雲不滿意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