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顧不得全身凍得發紫,喬釋謙捉住趙正清問。
“她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不宜過於勞累。”
喬釋謙驚愕地望著喬貴許久,而後者投注在白葦柔身上的眼光卻只有關懷,沒有一絲做父親的喜悅。
“這孩子是誰的?”喬老太太突然開口,眯緊眼直覷著白葦柔。“你嫁阿貴才不過一個月,就有三個月的身孕。你最好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清醒的白葦柔白著臉,僵硬的兩手緊緊捏著被單。
三個月!喬釋謙顫顫巍巍地跪坐在她身前,緊盯著她的眼睛。
“孩子是……”他打顫著,就是沒能問全這句話。
如果她承認了,她會變成第二個趙靖心。白葦柔倏然抬頭,彷佛趙靖心就在眼前;她如果承認了,留下來會有比死還不如的待遇。出身名門的趙靖心尚不能躲過,況乎她的出身是一道揮不去的烙印,隨時隨地會讓喬老太太對她揮杖相向。
“是……阿貴的,請老夫人不要妄加猜測。”喬貴急急跪下來喊道。
白葦柔瞅著喬貴,他的表情急切,卻又那樣嚴肅而認真。含著淚,她笑了;若這世上還有誰教她感激涕零,也就只有他了。
喬老夫人突然一把揪住白葦柔,冷酷的眸光像針一般扎進她瞳仁裡。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她橫過喬釋謙一眼,似乎有絕對的勝算推翻喬貴的答案。
喬釋謙受傷的第二晚,那個躡手躡腳走過川堂的,明明就是白葦柔,她相信她絕不會看錯。要說喬釋謙真沒那種心,那夜裡也都證明了。
一等白葦柔懷了喬家的種,孩子一落地,她自然會想辦法把白葦柔料理掉,這是她的計劃。喬老太太陰惻惻地想著,那孩子將會完全屬於她。她已經在喬釋謙身上失敗過一次,她不會再失敗第二次。
一切都這麼順利,只除了趙靖心的意外;不過那是她自找的。喬老太太逼近白葦柔,自信滿滿。每件事都出乎她意料中的順遂,怎麼會在這裡斷了線?
“說呀!當著喬家所有人的面、當著釋謙的面,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