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老死獄中,要麼橫死家中,沒有其他選擇了。”
石磊心中越發惶惑,怎麼在宋淼淼這種人的嘴裡,一個人的生死會顯得那麼輕易呢?在石磊看來,這世上就沒有任何比生與死更重要的東西。
“是不是想告訴我,魏家你不管,也管不了,甚至從來沒想過管。你只是想保全魏星月?”
石磊抬起頭,目光有些熾烈,他以為宋淼淼有保住魏星月的方式。
可是,宋淼淼只是搖了搖頭,說:“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換做是你,又怎麼可能給自己家留下這樣一個隱患?不可能。”
“你做一個不可能,又一個沒辦法,那你跟我說這麼多幹嘛?算了,不想跟你矯情,我先回去了。你們這些人都是冷血的麼?為了錢,為了那些幾十年後無論怎麼努力也不可能帶走的所謂財富,就可以將一家人置於死地?”石磊憤然站起身來。
宋淼淼拉住石磊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宋淼淼的目光清澈而且透明,映襯出石磊眼中的怒火,顯得格外安詳。
“你的憤怒無濟於事,石磊,這種事,你左右不了,我也左右不了。”
“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而布衣之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石磊愈發憤怒。
宋淼淼撅起了嘴,倒像是個小孩子向自己的父母撒嬌:“我真的吃醋了,你居然為了魏星月,想跟虞家流血五步?”
石磊黯然,無語,他也知道,這些不過是幾句狠話而已。即便是用古代武學卡,他也不可能突破現代熱武器的重圍。而且,宋淼淼的姿態,總顯得有那麼些不合時宜,太過於不當回事,簡直就是沒把這件即將在吳東造成地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