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有什麼事情一定要找我們家老趙,能幫助的我們一定不會推辭的。”
“好的,好的,如果真的有需要幫助的話,那我一定會腆著臉來求幫助的,不過,我覺得,恩人這個稱號,我真的談不上!”張嘉聯看著趙臻立,不偏不倚,很坦然的說道。
“嗯!來,咱們喝一杯。”趙臻立覺得張嘉聯很對他的胃口,光是看著張嘉聯純淨坦蕩的眼神,他就能夠感到一股蓬勃的正能量。還有張嘉聯身上的氣度絕對不是池中之物,又有什麼比得上跟人結交於發達前了?1張嘉聯端起酒杯,站起身來,先敬了趙臻立一杯,坦然的言道:“待會我還要開車,這酒是不能多喝了,就這一杯,感謝趙哥與嫂子的熱情招待。”
“那成,不過,改天不開車的時候可一定要跟我不醉不歸。”趙臻立呵呵的笑了起來,很是爽朗的看著張嘉聯。
張嘉聯微微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改天,我請趙哥。”
這一頓飯吃得很是開心,雖然趙臻立是宜城縣的常務副縣長,而且素來在體制內是以冷靜莊重而著稱的,不過,此刻,他卻也像是個普通的社會中年,這頓飯菜更像是個朋友之間的聚會,無歡不談,也沒有任何的試探與機鋒,實在是放鬆無比。越是體制內的人其實就越是珍惜這樣一個難得的放鬆機會的。
張嘉聯也是如此,趙臻立給他的感覺也不錯,雖然自己又成功的成為了一個領導的恩人,但是,不是所有的恩人都會得到寬厚的回報的,而且,他也本不計較這些回報,更多的還是在乎他們的態度的。
至少到現在來說,趙臻立的態度還是非常不錯的,不論是邀請自己回家吃飯,還是這平等的感激態度,都讓張嘉聯為之滿意。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了晚上九點半鐘,要不是,小豆豆與老爺子太累的,要休息的話,說不定還要更久。
張嘉聯看了看時間,也知道是該告辭的時候了,便就笑著站起身來向趙臻立辭別道:“趙哥,感謝款待,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也回去了。”
趙臻立看了看時間,也笑著點了點頭,跟張嘉聯在一起,似乎也根本不用像是俗套之中的“交際”,便就微笑著:“那好,盛宴終有散,今天,咱們就先到這,我也不挽留你了,下次,咱們不醉不歸。”
“好咧!”張嘉聯自然是滿口的答應。
趙臻立一直將張嘉聯送到了門外,看著他上了車,啟動的車輛,這才擺了擺手作別。
張嘉聯也笑著擺手作別,對於趙臻立所說的話,他都是無所謂,畢竟,他現在也不在宜城縣發展了,不過,倒是可以就此幫幫謝老師的,只是,只怕謝老師也不願意找人幫忙,她是那樣的熱愛她的教育事業,年紀雖然不大,但已經是重點中學的骨幹教師了,又有什麼好可求的了?無欲則剛啊。
張嘉聯呵呵笑了笑,反正出手幫忙也不是為了圖謀回報的,沒有什麼好糾結的,看了看時間,要是現在開車去學校的話,謝老師應該還是在辦公室裡辦公的,可憐的高中生們哪裡有大學生們放假早了,謝老師每次都要等到晚自習後,還會待在辦公室裡備課、批改作業至少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還會去學生宿舍督促學生休息。
一想到了這裡,張嘉聯彷彿回到了七年前,那個時候的他剛剛考上了重點中學,而由於是孤兒的身份使得他格外的敏感,也少有人願意跟他接觸,正是剛剛畢業的謝老師關懷、激勵了他,又是親姐姐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他,可以說,如果沒有謝老師的話,還真的沒有他的現在。
張嘉聯感到渾身的溫暖,便就徑直往宜城一中開了過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來到了學校,看著依舊亮著燈光的辦公室,他便知道,果然謝老師還是一直的認真。心中充滿了感動,按了按喇叭,搖下了車窗向著傳達室招了招手:“王大爺,請你開下門。”
門衛王大爺走了出來,定睛一眼,頓時滿臉堆笑的招呼了起來:“哎呀,嘉聯娃兒,現在出息了啊,小轎車都開起來了。”
張嘉聯笑著遞上了一包“紅囍”,這是滬上的名煙,價格也頗為不菲:“王大爺,謝老師還在辦公室裡吧?”
王大爺笑著接過了煙,抽出了一根,又遞還給了張嘉聯:“嗯,別人也許下班了,不過,謝老師肯定在了,趕緊去吧。”
張嘉聯沒有接過煙,而是笑著說道:“王大爺,就給你抽吧,我先進去了,改天請你吃飯。”
“哎,哎!”王大爺連聲答應了下來,張嘉聯上學的時候就跟他關係很好,之後上了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