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河】。
真的成為洛家的人了呢,她揚起笑臉,在卡片上還有她的編號。
“你一點也不覺得可疑嗎。”坐在沙發上的風瀾突然開口。
“可疑什麼?”
“他會同意。”
“喔……確實很可疑……”她迷茫的仰頭,喃喃,“不過目的達成了就好呢……”
“是我告訴了他。”風瀾提起了他與洛昌昔交流的秘密。
“恩?告訴他什麼?”
“在雪域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世。”
說出這些話,風瀾依舊是沒有任何變化的一張若無其事的臉。
封河恍然醒悟過來,“喔”了一聲後毫不介意的笑道:“你這是在懺悔嗎瀾?”
“不是。”風瀾白了她一眼繼續不看她。
“啊啊沒關係,你的懺悔我很愉快的接受啦。”
“只是順便一提。”他辯解無力。
“啊……我想睡覺了呢。作為你懺悔的資本,去床上趴半個小時,快,我準了。”
“嘁。”
“拜託~暖床啦。”
【玄鏡篇】完
美麗的年華不是用來失蹤(一)
連聖誕節也過了,封河每天裹著羽絨服像個毛球,麻雀漪華也常常窩在封河的房間裡打盹,室內總比室外溫暖一點。
封河的手又長了凍瘡。這玩意兒開始於不知道哪個冬天,封河對某個長凍瘡的同學說道【我從沒長過】,然後就在那年冬天長了——
就是這麼神奇,這個詛咒簡直是萬能。
據說傳統的方法是搓搓手讓它發熱就好了,於是封河的房間裡迴盪著她搓手的【 ;擦擦擦擦擦擦】聲,還是很有節奏像是一首歌打拍子一樣。起初風瀾很不習慣,但是久了之後也就麻木了這擦擦擦的聲音。
結果只是手蹭破了皮,凍瘡也沒有好,手指頭腫的像蘿蔔。
“啊,沒救了啊沒救了啊……”封河雙眼迷茫的仰頭望著天花板。
風瀾繼續睡覺。
鐲子被她藏在羽絨服的袖口裡,因此玄鏡是很暖和的。通常情況下他都在鐲子裡休眠,醒來的時候會出來在封河房間裡坐坐,但等不了多久他就又回到鐲子裡去了。
“玄是不是很無聊啊……”封河對著鐲子說話。
“沒關係,每年都一樣。”他回覆道。
每年的冬季都是如此慵懶的休息著,很隨意的打發著時間。甚至可以說是……很墮落吧。但是身體情況讓他不能在外停留的太久。
“大家需要運動運動嗎……”封河伸出一根手指提議,“我想想有什麼暖和的地方……”
風瀾依舊蜷縮在沙發上睡覺,玄鏡也在鐲子裡沒有動靜。
“你們真的要懶一個冬天嗎……”她也被感染的打著哈欠,“話說我也要被懶死了……”
她推醒了風瀾,“吶,帶我去個地方取暖啊。”
門外颳起一陣妖風的時候顏松就可以知道是誰來了。他剛剛開啟門,封河就感覺到室內的熱空氣撲面而來。
“你好。”顏松微笑。
他只穿著一件很薄的白色毛線衫,頭髮很閒散的披散。
“哎?沒有上班嗎?”如此隨意的穿著應該是空閒在家吧。
“是啊——”他伸個懶腰,雙手反扳著舉過頭頂,全身骨骼拉伸一次,“因為我也懶得出門啊,能夠這裡解決的事就在這裡勉強應付吧——吶,快進來。”
別墅內使用的是中央空調。看來她沒有來錯地方。
“有什麼事要我們幫忙麼?”顏松問道。
“沒什麼事——我是來蹭空調的。”
“那也是大事了。要是空閒的話就在我們這裡住上一陣。”
原本乾乾淨淨的茶几上現在擺放了一隻電腦,一個座機還有一大堆的資料夾,以及錯綜複雜的各種線路。啊……看上去辦公還是很忙的樣子。
“其實忙到頭都是同一件事沒有頭緒。”顏松看著雜亂的茶几喃喃,隨即對封河指指樓上,“上去吧,輕蓮在樓上。”
“好,謝謝啦。”她上樓。
敲了門,聽到裡面一聲應響之後她開門進去。“你好~”
“哎?”於輕蓮回頭,沒有想到封河會來,因此很驚奇。
他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是一臺臺式液晶電腦,他的右手還抓著滑鼠。
“啊,進來。”他微笑。
“在玩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