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樣在幾年之內就凌駕於警局之上。
“呵,我該詛咒你麼。”王峰不得不收回手裡性質最為嚴重的三張符咒,伸出右手食指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巨大的五星陣。
陣法散發紅色熒光,他猛地掀起右手將圖陣推出,圖陣擊在白骨堆上威力不減,繼續猛地向前推行——
門框崩裂轟出圓形巨洞。室內發出骨骼的擠壓破裂聲,再是室內對面的牆壁發出轟裂的巨響。
“你只是變相殺人而已。”顏松冷冷地瞥向王峰。這樣的咒法推進去絕對會將裡面的傢伙碾壓成一團。
“我只想得到妖刀。”王峰走入室內。
室內只有地板充斥血液,牆面均是乾淨。那團巨大的白骨堆已經被五星陣擊出對面的牆外,室內並沒有其他人物——
那個活物也是被擊出去了麼。妖刀……與白骨究竟是什麼聯絡?
兩根白色的鏈條攀爬上牆面的斷裂處,作為支撐後更多的鏈條攀附上來要重返這個房間。
王峰沒有任何的鬆懈,直到看到一隻手掌攀上了斷牆——
隨即另一隻手掌出現,手裡握著的就是——刀!
銀白色的長刀刀尖輕易地戳入水泥地板,左右手都作為支撐後那個完整的身體出現,將低垂的頭仰起。
王峰分明感覺到這個人還有氣息,而且體內生命活動一切正常,只是全身的代謝極快而導致胸口心臟的劇烈起伏和血脈賁張。“你是……?”他希望對方還有意識。畢竟要殺人,他也是不情願的。
這個男人忽而露出詭異的微笑,眯成縫的雙眼睜開露出血紅色的眸子——
“阿三!”
是顏松的喊聲。
陸三申的腰身被白骨緊緊束縛,他站起來,右手提起刀。那白骨散發的最終來源就是這把刀的……刀柄。
他的右手胳膊完全被白骨纏繞覆蓋,鏈條像是愜意的乘涼著搭上他的脖子纏繞他的肩頭。
“桀桀——”陸三申發出詭異的笑聲,咧開嘴露出牙。
“阿三?”顏松眯起眼皺眉,“你還聽得到我說話麼?”
沈經走上前將顏松攔到身後:“我的失誤由我來解決。”
他抽出腰間的雙刀毫無顧忌的走向前。
只是刀的話……自己應該是不會輸的。
他並沒希望陸三申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清醒過來,不過……揍他一頓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桀!”
他背後的白骨突然爆開向四周輻射,在猛地輻合匯成一縷粗大的針頭刺向沈經的胸口。沈經揮起右手用力劈下將這一縷從中央斬成兩段。骨質是脆性,瞬間碎裂,沈經沿著空隙再度向前衝殺。
陸三申右手的刀舉起劈下,但他是向來沒練過刀術的人,因此舉刀方式也極不規範,可以被顏松輕易的用短刀擋下。
妖刀 最後的爭奪(七)
但他低估了陸三申此時的力量,右手不支,用左手的短刀一同協助抵擋。他完全可以再抵抗一陣,然而短刀忽然一顫,隨後傳來崩壞的脆響,支架的地方出現一個細碎的缺口。
很快從缺口處開始蔓延裂縫,沈經可以預感還能支撐多久,就用盡全力將雙刀壓下——雙刀瞬間崩裂成四濺的碎片,他藉著發作用力趁勢急劇的後退。
在他預感中,陸三申受控後的行動應該有極大的不便才對。但當他身體還為落地的時候就看見陸三申迅速的凌空橫向揮刀——
他睜大眼。這一瞬間他沒有感到任何刀刃與身體接觸的質感,但是他已經知道麻煩大了。
他落地,在顏松身前,距離陸三申三米。他胸前的衣服忽然裂開,從胸口噴湧出暗紅的血液。
好在他的撤離迅速,並沒有斬斷肋骨與胸骨。但這場面已經著實讓眾人驚嚇的不輕,因為沈經已經是執習組內力量最為強大的武力成員。
“要做徒勞的努力麼。”王峰在一邊冷笑。只要打消掉顏松救人的念頭,他就可以輕易的將妖刀連同那個被控制的傢伙一同摧毀。
沈經並無大礙,但已經沒法再做二次攻擊,顏松瞥了他一眼走上前:“你們都退下。”
接連損失了秦君言與沈經的戰鬥力,現在只有他是武力的最強者。如果他都不能解決,其餘人也只是白費力氣。
“不準嘗試。”秦君言有了怒意。這樣的攻擊連沈經都無法避及,更何況顏松的反應靈敏度絕比不上向沈經這樣被視為怪物的傢伙。
“桀——”陸三申嘴裡發出詭異的叫聲,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