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陣陣劇痛。是在地下,相當暖和,這讓他很感謝這隻蜈蚣。
巨大的黑色蜈蚣盤起身體將他們圍在中央。
封河捂住劇烈跳動的心臟,血脈擴張像是要撕裂身體。她一邊慘叫著,一邊喊著玄鏡的名字,因為鐲子沒有任何反應。
她知道即使在鐲子裡,玄鏡照樣會面臨死亡……她一定要聽到玄鏡沒有問題的回覆,扯著嗓子想把他喊醒——玄鏡一旦睡下,就很難再醒過來……
這小鬼……風瀾疲憊的眯起眼。能把妖將視為與自己性命同等重要的……也就只有她了吧。
顧忌著妖將的安全而擾亂心緒,這樣的價值觀,是無法成為優秀的妖師的。
妖將只是妖師的旗子,只有可舍可棄,才能做到最大程度的利用。
但是如果這樣……自己真的會心甘嗎。
“他沒死,不過快被你吵死了。”風瀾抱怨,把自己身子拖過去,勉強坐起來,右手按住封河的脖子讓她冷靜。她的面板火燙,即使隔著一層細密的白色絨毛,他還能趕到異樣的溫度。“安靜!先顧好你自己的性命!”
蜈蚣發出沙啞的人聲,將頭俯下,紅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是照明的瞪。
“與將軍……一樣的……氣味……”它滿足的吸入一口氣,帶絨毛的觸角碰在封河的面板上。
風瀾抓住封河的雙手,像提起一隻兔子一樣將她半拎著。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一隻柔弱的小雪豹……他皺眉,要是全身沒有長毛的話……他一定會很尷尬的。
“我幫不了你,請你自己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