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武道也被他們抓回去,我接受了執習組的庇佑,真是廢物……”
封河消化了一下資訊量再問道,“確實會很苦惱……但請放輕鬆一點……”
“根本沒辦法放下……”張賢雙手抓著欄杆嘶啞地喃喃,“你們體會不到……”
“這樣的話真是太輕視人了。”封河平靜地眺望遠處。
也沒有做別的評論。
“你能懂?”張賢望著眼前只有十幾歲的女孩子,“像你這樣應該沒有經歷過什麼驚心動魄的事吧——”
封河伸過左手似乎相當隨意地揪住他的衣領,目光依然眺望遠處:“你覺得我不能理解?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只是所謂能不能理解,但是我只有能說與不能說——我想要別人知道的卻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比至少能說出來更受到鄙視麼?”
“你到底在說什麼胡話——嗚!”
封河猛地一扯他的衣領,把他從自己左側掄到自己右側——男人的強健身格在她的巨力之下像是笨重的鉛塊砸到地面。
“你做什麼!”滾在地上吃痛的男人咆哮。
“考前焦慮症,請不要介意。”她依然面無表情。
“你——”張賢忽然梗塞,轉過頭望向落地窗的後側。
披散著白色長髮的顏松雙手環胸只是安靜地看著。
“組長啊不知為何我一到晚上就擔心考試……”封河始終背對著他,此時痛心疾首地捂頭。
“你剛剛還完全不擔心的樣子。”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