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的思想都會動搖嗎?”
“人老了……該軟的還是要軟下來。”鬼笠也離開,一面近乎自言自語地喃喃,“不然真的會折斷了啊。”
………
坐公‘交’車回去的時候顏松幾乎睡著在座位上。意識喪失了一會兒之後他感受到一雙溫熱的手貼在自己額頭上,於是他再有些艱難地睜開眼睛,視線撇過去看封河。
“沒事。”他伸過右手搭在封河頭上,“我也難得有累的時候。”
“一個人掌控著一切的時候,真的很辛苦吧。”封河說道。
顏松不置可否地微笑。
“快到站了。”封河望向窗外喃喃,“他們說,你把車停在那個地方了。”
“是啊。”
下了公‘交’之後顏松步行到一開始停車的位置,將車啟動回去。
已經疲憊到再也不想去強迫自己的意志去振作了。回到執習組總部已經是上午十點,他有些冷淡地接受了眾人歡迎的熱情,也不吃東西,只是喝了一大杯的水緩解一下焦渴。
他再打電話命令住在外面的龍燁趕回來和林蒲菖一同掌控執習組決策。
“你這是對我一個人決策有多不放心啊。”林蒲菖抱怨。
“畢竟是‘女’流。”顏松很誠懇。
“只是歧視‘女’‘性’而已吧。”
“我只是大男子主義而已,倒並沒有歧不歧視這一說。”顏松再吩咐了一些細節後就走上二樓去補覺。
林蒲菖雙手環抱在‘胸’前繼續哀怨地喃喃:“阿松說話語氣都軟下來了啊。”
“我倒覺得沒什麼變化。”封河側頭。
擔心的只有……阿松應該‘挺’長時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