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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抱歉,阿江又調皮了~
【音陣篇】柒 話題瞬間沉重了?
“喂……”她再喊出一聲。
這次顏松聽到了。“嗯?”他再仔細的打量玄鏡。
“是易封河的妖精。”沈經在一邊悠悠的提起。
玄鏡俯身向兩人行禮,然後把陽臺角落裡的封河抱出來。顏松和沈經一時凌亂。
“對不起啊……”封河的聲音已經極小,“我的妖將思考都不用大腦……”
顏松眨了兩下眼後【喔】一聲,走上前,右手撫摸在封河臉上,輕聲笑道:“是生病了啊……我帶你去醫院。進來。”
玄鏡走進玻璃門。他還以為面前的白毛人類應該問一句【為什麼】之類,但這個白毛竟然什麼也沒問。
顏松穿好了衣服,再接過封河,把另外一件大衣裹在封河身上。
這時已經有五六個人聽到響動出來檢視情況了,玄鏡迅速的恢復不可見狀態。“啊,沒什麼事,我只是要出門。”顏松對趕過來的人解釋道。
那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身格高挑,在白天妥妥帖帖的大波浪長髮此時已經打捲成了雜亂的一堆。“是小傢伙啊,看樣子燒的很厲害。”女人連眼睛都沒怎麼睜開,對顏松頹廢的甩甩手,:“趕緊帶她去醫院吧,阿經今晚就歸我了……”
“祝你愉快。”顏松溫和的回覆。女人走進沈經房間五秒後猛地被彈出去,房門被沈經關上別死。
封河只感到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接著感覺有什麼東西扣住了自己的胸口,睜眼一看自己在車內的副駕駛位上——玄鏡坐在後座,她沒有看見風瀾。
其實風瀾始終都在,此時坐在車頂上方吹著夜風。
人類真是脆弱的物種。做妖將的,都會有這樣的感慨吧。
封河嗅到了酒精氣味,然後聽到了顏松與一個女人交談,手指有一陣尖銳的刺痛感,應該是在抽血——是夜間急診部啊。四周很吵,都是小孩的哭聲,燈光很亮。她漸漸清醒過來了。
“是不是很吵?最近發燒的特別多,尤其是小孩。”
她發現自己就躺在顏松的懷裡,享受著他的溫度,抬頭看見了美人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俊美的臉。“對不起啊,給你添麻煩了。”她弱弱的說道。
顏松依然很溫和的笑道,“都是自己人。”
右手很涼,是在掛吊針。看樣子得等上好久了。顏松把杯子靠在她的嘴邊,“喝水嗎。”
她一口氣喝了一整杯。全身都很沉重,她難受的蜷了蜷身子。一想到執習組的總組長在這裡抱著自己掛點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玄啊,你是不是太激動了一點……
“不舒服嗎?這樣呢?”顏松把她的上身往上摟了一些,讓她的頭靠在自己左臂上。“辛苦你了啊……”她的喉嚨火燙,扁桃體已經發炎,說話也極度沙啞。
“沒關係。如果我女兒還活著,她應該有你這麼大了。”
啊咧?話題瞬間變得沉重了?
“啊啊我想與媽打個電話……”她連忙打斷顏松的回憶,儘管她此時很不想聯絡母親。
“我也想與我女兒打個電話……”
啊啊好像愈發沉重了啊!
【音陣篇】捌 昇華為綁票
“現在就算了吧,至少天亮後再聯絡你的家長。”顏松右手撫摸封河的頭髮。他當然是存心想讓那家長心急。“如果你喜歡的話,願意來我這裡住嗎?”
“不用的……”
“好好考慮吧,我這裡的人雖然性格古怪一點,但是能容易相處……”顏松俯頭,與她額頭貼著額頭,再仰起頭,“可以睡一會兒……天亮還早。”
周圍小孩們的哭聲也漸漸稀落下去。她實在是困了,側過頭貼著顏松的胸口。似乎是睡著了,因為等到有意識的時候顏松已經按著她的右手手背——看來已經結束了啊。
她打打哈欠,看見這個男人始終沒睡過卻又完全沒有疲憊感的安靜的面容。什麼也沒必要說了吧。
玄鏡已經回到了鐲子裡。風瀾嫌小孩吵,就一直呆在醫院天台上。
“醒了?那跟我回去。”顏松抱起她站起來。他以同一個姿勢坐得太久,站起來時已經全身僵硬。
“我自己走。”她說。
“你好像沒有穿鞋。”一路既往的溫和的微笑。
拖鞋不知道落在哪裡了……她晃晃腳,“沒有鞋也可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