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還上海膽粥。怎麼，我們來得早的沒有，他們來得晚的，反而有？”
王漢趕緊看向一旁臉色有些緊張的柳家成：“真有這事？”
柳家成有些無奈地解釋：“那一桌的海膽是他們自己帶來的，只是讓我們的廚師幫忙處理。”
“拉倒吧！”王嬸很不客氣地鄙視：“我們比他們先來，我可沒看到他們交了什麼東西給你們處理。”然後她突然起身，離開座位，走到那一桌：“哎，我說小夥子，你們的海膽是自己帶來的嗎？”
被問及的一個胖胖中年人驚訝抬頭：“當然不是，是這裡的啊！”
“什麼？”柳家成一下子跳腳了：“我剛才問你，你說是自己帶來的！”
那胖胖中年人回過頭來，很無辜地看他：“哦，是你啊，我剛才弄錯了。不過說實話，你們的海膽粥真心不好吃，到現在都沒有幾個人動幾口，你看，還是滿滿的。”
“哦？”王嬸這下子就來興趣了，很異樣地看看柳家成和王漢，然後伸手去抓那海膽粥上放著的勺子：“不介意我老婆子吃一口吧？”
“吃唄，保證你吃了一口就不想再吃！”胖胖中年人無所謂地道。
就見王嬸迅速舀了一勺放進嘴裡，然後眉毛馬上皺起，嫌惡地吐了出來：“呸，真的不好吃，一點也不鮮！”
不好吃？
眼見著其他各桌的食客們紛紛議論起來，王漢腦子裡飛快地轉動著，很快，對面黑黑的柳家成道：“粵菜大廚呢？叫過來。”
“小子，還叫什麼啊？這海膽分明就是你們店裡出售的，只不過你們大廚的手藝差。”那胖胖中年人馬上不屑地道。
王漢迅速轉身看向老頭子這一桌，桌面上還有一道瑤柱湯，一盤蛋黃蟹肉，一盤炒花甲，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王漢目光一凝：“幾位大叔大嬸，難道這幾樣也不好吃？”
“也好吃，也不好吃！”老頭子老太太沒有說話，倒是那正在哭的小蘿莉突然開口：“花甲好吃，蟹肉不好吃，殼太多。”
蟹肉殼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