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小子日後也會把它落實成實缺!
不過大家都聽懂了,也放心了。
這小子雖然已經是金丹期的武者,實力堪稱國內第一,甚至有可能是全球第一,但他的頭上依然有著一個緊箍咒,就是道理。
因為道理,所以這小子要求給自家老爸加官,要名正言順,才肯去大施拳腳。
看來這修行也是要講究心境的,心境上不能有缺憾和虛。
“那,特設y省民政廳福利辦總顧問,怎麼樣?”朱伯伯突然笑了:“級別相當於廳局級,可對小劉和小姚負責。總攬y省的福利資金監管。有權利隨時呼叫資料,並根據相應的法律法規來對違反法律的行為和事件做出處罰。”
他再笑嘻嘻地看著王漢:“我相信以這小子的能耐,肯定不會坐視他老爸的處罰被人閒置,肯定會落到實處。”
於伯伯和姚書記同時對視一眼,略一思索,認可地點頭:“可行。”
王漢馬上道:“這個我沒有意見,但任期方面,我要求不能按正常官員的升遷。既然讓我爸去做這件事,那就要做好。以我爸現在的狀態,再工作二十年都沒有問題,所以,總顧問一職,以20年為限。在此之前,不能動他。同樣,我爸現在石昆縣農業局副局長一職,我也希望是一直不動,以20年為限。當然,他的級別可以上調。如果你們接受,我才能放手去做。否則,我可不管!”
這回於伯伯樂了:“哦,要是你爸做得好,我們把他調到中央來,不行嗎?”
王漢頭搖得好似撥浪鼓:“不必了,他就牢牢地釘在石昆就好。我相信我爸在這方面也沒有太高的要求,他不熱心做官。”
……
等王漢再回到濱海市時,已經是次日的下午。
他直接先來到俞宅,向俞長春彙報了此行的內容,重點是強調了自己為老爸要權力的事。
“可以啊,我相信你父親不會貪汙,也不會坐視別人貪腐。不過,有一點你要注意,對於那些挪用相關資金為私人謀利的行為,最好的處罰不是判刑,而是先追回非法所得,或者以個人財產抵債。”俞長春緩緩地道:“我看這些年來,屢屢有官員們私下動用福利資金去炒股、去賭錢,這種惡習必須得到遏制。我估計你朱伯伯和於伯伯也是同樣的想法,只是不好說出來而已。”
王漢嘿嘿一笑:“現在外逃貪官的髒款已經被追回了一大半,他們就轉移了目標是吧?不過,如果他們是在賭場裡輸的錢呢?”
俞長春瞪眼:“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同時最好能去賭場那裡把錢贏回來。”
王漢樂了:“師父,您這是慫恿我去嗎?”
俞長春:“我現在的情況,是不適合出去了。但你,反正有幻影面具和幻影披風,可以去一去。”
王漢眨眼:“昨天晚上有柳書記在,有些話我不太好說。要不你現在幫忙要問問?我要是去賭場走一遭,贏了錢,上交國家一半的貨,我有什麼特權?”
俞長春饒有興致地問:“你想要什麼特權?”
王漢正色道:“我爸這個石昆縣農業局副局長的職位,特許終身制,可繼承!以後我爸不想幹的時候,就由我的兒子之一來當。總之,要保證石昆縣的四鄉,生態環境的發展方向必須在我們靈妙生態集團的控制下!”
俞長春樂了:“你就不怕你的兒子或者女兒當中,出一個官迷?”
王漢輕蔑地道:“官算什麼?跟著我,不管他們的修煉資質如何,我都能保證他們能長生。”
俞長春沉吟一陣,站起身,緩緩走到座機面前,拿起話筒開始撥號。
……
等王漢再回到碧柳居時,就發現王一民、劉玉芬、許于晴都在,甚至莫笑仙也在。
“爸,你怎麼來了?”王漢很意外地叫起來。
“你一聲不響就跑到京城裡,再和柳家對上,我哪能不擔心?小運被你調走了,我就和運二、運三一起到這裡來,萬一柳家生出什麼歹毒的心思,至少能保證思佳的安全。”王一民滿眼責怪:“從昨天到今天,咱們這小區就多了數撥來訪的客人,要說這裡面沒有柳家派來的,我絕不相信!”
許于晴也在一旁擔憂地道:“柳家在京城頗有勢力,在全國各地也有不少支持者,他們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調動全國各地的合作者來窺視我們。這事由真兒引起,你應該早早跟我和你爸說。”
王漢眉宇間浮起一絲煞氣:“怎麼柳家還敢動手?”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