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的眼中放出了希望的光芒:“馬老先生,這麼說這株參有用?”
“雖然不是長白山的野生人參……奇怪,我根本看不出這參出自哪裡……”馬大夫好像在那自言自語:“但是貴公子的病我看是有治的了……”
這句話一出,安妮一聲歡呼,朱國旭這麼個大男人眼中居然泛起了淚花。
那麼多年,為了治自己兒子,國內國外,不知道帶著朱晉巖去了多少國家,看了多少中外醫生,可是卻一點效果沒有。
如果希望忽然出現,怎不讓他激動?
反倒是當事人朱晉巖若無其事,他得病久了,早就習慣了。對於他來說什麼人參不人參的並不重要,和“菜園子張青”多討論些遊戲裡的pk技術才是真的。
“醫生不敢打包票,否則那是對病人的不負責。”馬大夫接著說道:“不過我看晉巖的病,頂多一個月就有起色。”
說完,居然真的對著雷歡喜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小兄弟,我師傅活著的時候告訴我,為醫者,當宅心仁厚,救死扶傷,切切不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我活到這麼大算是把師傅的話忘的一乾二淨,白活了。小兄弟,我鄭重其事的向你道歉啦。”
雷歡喜反倒慌了手腳。
本來他對馬大夫印象不好,可是人家胸襟如此坦蕩,錯了就是錯了。一個老人家居然對著一個小夥子鞠躬道歉。
“馬大夫,我也不好,我也不好。”雷歡喜手忙腳亂。
看著他的樣子,安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朱國旭平復了一下心情:“馬老先生,你看這株參值多少錢?”
“難以估價,難以估價。”馬大夫搖著腦袋說道:“我只懂得治病救人,這價格方面的事我可就說不好了。藥材不像黃金,總有個基本準確的價格。”
朱國旭微微點頭:“歡喜,說個價錢吧。只要能夠治好晉巖的病,我傾家蕩產在所不惜。”
真要雷歡喜說多少錢,歡喜哥反而有些發懵。
究竟多少錢?50萬?100萬?雷歡喜對價格一點標準都沒有。
在那猶豫了好大一會,本來想說100萬的,後來覺得是不是開價太高了,結果話到嘴邊,鬼使神差的變成了:“朱總,您看我剛才說的去仙桃村投資……”
“歡喜啊,在仙桃村投資呢,裡面有些情況你不太清楚。”朱國旭一下就明白了雷歡喜的意思:“這樣吧,你先回去吧,你要放心呢,人參先留在我這裡好不?”
“成啊。”雷歡喜也沒了轍。
“老劉,送歡喜回去,一直送到仙桃村。”
雷歡喜有些鬱悶,合著自己費了大半天的力氣,什麼都沒有得到?
算了,算了,朱晉巖好歹也是自己的“粉絲”,就當就人參救了粉絲的一條命吧。
看著雷歡喜的背影,朱晉巖不樂意了:“爸,你還真好意思白收歡喜哥的人參啊?我將來在遊戲裡還怎麼混啊。”
“你這孩子,整天遊戲遊戲的。”朱國旭瞪了他一眼,接著對自己女兒說道:“安妮,你幫我去辦件事情。老劉,去把韓律師叫來……”
……
“燕燕,你可算好了,找到溪海集團的公子哥。”
“就是,燕燕,你算是不用為將來發愁了。溪海集團啊,那麼大個企業,你還不是要什麼就有什麼。”
在溪海大酒店最豪華的包廂裡,當初徐燕燕在雲東大學的十幾個同學紛紛用羨慕的口氣說道。
“也沒什麼啦,維森剛從義大利幫我買了一個簡羅蒂的包包。”徐燕燕最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簡羅蒂?那是什麼牌子啊?”
“哎喲,你們就知道lv、香奈兒,簡羅蒂在歐洲美國可是低調奢華的代名詞。”徐燕燕開始賣弄起了自己的知識:“維森說了,歐洲美國很多女星和政要夫人都用的這個牌子的。有錢人就是要低調一些。也就幾萬塊錢。”
頓時一片“嘖嘖”聲響了起來。
“到底是英國留學回來的。”
“越是有錢越是低調啊。”
一片的吹捧聲中,徐燕燕志得意滿。
“對了,歡喜哥呢?歡喜哥怎麼沒有來啊?”大學裡,和雷歡喜玩的比較好的周亞平忽然問道:“一聽說同學聚會,我這外地來的都跑來了,他怎麼不來?當初我逃課去網咖,他可沒有少幫我簽名點到啊。”
他就是送雷歡喜手機號碼的那個好朋友。